走了,祂就這么水靈靈的走了,沒有留下只片語。
這給陸川都整的有些不會了。
依照慣例,這拉棺的家伙,不是應該爆料一些超級秘聞,讓自已震撼一下嗎?
結果這孫子就這么走了!
“主人,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陸川愣了好一會,直到求仁弱弱的聲音響起,這才回過神來。
“這孫子,是什么來頭呢?”
陸川一邊放下求仁,一邊好奇的自自語起來。
被陸川扛著這么半天,求仁也有些害羞的小臉紅。
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撩著頭發(fā),有些小慌張的看著陸川的反應。
看到自家主子,完全沒意識到男女授受不親這事兒,求仁無奈鼓了鼓腮幫子。
“祂是誰,關我毛事兒?!?
“我踏娘的,糾結這個干啥?”
陸川突然反應過來,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求仁有些哭笑不得。
自家主子這喜歡自已跟自已對話的老毛病,還是沒有一點好轉。
“走吧!”
陸川發(fā)動解禁的小舟,踏上了歸途。
“去看一眼月箏,得確定她的安全才行?!?
陸川為了不欠人情,決定還是去試一下,能不能把月箏給撈出來。
只是,陸川還沒有行動起來,不語者居然先一步到了。
不過這次不語者并不是沖著陸川來的,而是那條黑色小蛇。
小蛇本來像坨粑粑一樣,盤在陸川頭頂看風景,一看到不語者出現(xiàn),直接嚇暈了過去。
沒錯,就是直接嚇暈了過去。
提著渾身僵直的小蛇,陸川人都傻了。
這小東西,膽子是不是太小了一些?
察覺到不語者是沖著小蛇來的,陸川也是騷操作不斷。
直接張嘴,把嚇暈的小蛇給吞進了肚子里。
這貨也是心大,不僅把胃當成儲物袋,現(xiàn)在更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往里面放。
不語者估計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扯淡的事情。
祂又不能與其他人溝通,只能瞪著個大眼珠子,記臉的懵逼加震驚。
“月箏呢,把人還給我!”保護好小蛇,陸川又伸手讓不語者放人。
這跟小孩要糖吃一般的理所當然,讓不語者愈發(fā)的茫然了。
“他~不怕自已嗎?”不語者疑惑的撓撓頭。
當然,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而且不語者留著月箏在身邊,是有其它目的。
不然作為名義上的通事,祂也不至于如此為難。
不語者突然抬起釣竿,抽向陸川的手心。
還好陸川反應夠陸川,連忙把手縮了回去,這才沒有被抽到。
不語者并不是真要抽陸川,祂只看不慣他這理所當然的勁兒,也不知道從哪來的自信。
而且陸川背后還有個赤紅之主,不語者并不想再起沖突。
因為沒辦法跟溝通,不語者想了一下,輕輕拍了拍腰間的魚簍。
魚簍閃過一抹流光,緊跟著月箏被放了出來。
看到陸川安然無恙,月箏的眼睛明顯的亮了起來。
“沒事就好!”月箏性子清冷,并不善于表達,只是對著陸川輕輕點了點頭。
“廢話,你希望我有什么事兒。”陸川翻了個白眼。
月箏有些惱火的皺了皺眉頭:“我希望你去死啊?!?
“呵呵!”陸川難得沒有嘴臭,問起了當下情況:“能跟我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