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找到想要相守一生的人,我是不會跟您回去的!”
瑞王低頭看了眼被握住的手,又看向阮浮玉。
他心知肚明,她對自己的感情,并沒有那么深,這只是她用來搪塞她師父的借口。
“是。她已是本王的妻,就斷不可能回南疆做蠱王。”瑞王附和著道。
隨后,他拿出王爺?shù)臍鈩?,告誡那紅衣女人。
“想必您老人家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南齊與南疆交好,本王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導(dǎo)致兩國產(chǎn)生嫌隙?!?
女人笑了。
那笑聲摻雜著譏諷。
“好大的口氣。我要帶走我的徒弟,就是你們齊皇都無權(quán)干涉,你又算什么東西?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她跟你成婚,完全是為了那個蘇幻!”
阮浮玉嘴巴微張。
看來師父還不知道,她已經(jīng)放棄蘇幻了。
她掙脫瑞王的手,語氣剛硬地反駁。
“不管我是為了誰留在南齊,我都不愿繼承您的位置。同樣的話,我已經(jīng)同您說過很多次!
“師父!
“請您莫要逼我!”
阮浮玉眼中戾氣沉沉,一如那翻滾的烏云。
“我逼你?”女人忽地閃現(xiàn)到阮浮玉身側(cè),越過瑞王,掐住了阮浮玉的脖子。
“你這逆徒,實在不知天高地厚了!”
“老前輩!請住手!”瑞王護(hù)妻心切,急忙喊話。
同時,院子里的侍衛(wèi)們都已經(jīng)拔刀,準(zhǔn)備營救王妃。
阮浮玉倒是一點(diǎn)不怕,眼神里充滿反抗。
“您若真的殺了我,倒是一了百了了。”
話落,她感覺到脖子上那只手松了力。
風(fēng)吹來,掀起女人那輕紗,露出那張面目全非、滿是傷痕的臉。
她的眼睛里,是對阮浮玉的失望。
瑞王趁機(jī)擋開她的手,將阮浮玉護(hù)在自己身后,眼神里蘊(yùn)含警惕。
“老前輩,請您三思后行。”
到底是阮浮玉的師父,他不能跟她動手。
可她若是一再苦苦相逼,那就休怪他......
雙方僵持之際,宮中來人了。
“皇上有旨,宣南疆使臣入宮覲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