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浮玉不像其他女人,喜歡買胭脂水粉,她喜歡的,是那些瓶瓶罐罐,還有各式的煉蠱鼎。
光是給她買這些東西,瑞王就花了幾百兩。
這天晚上,阮浮玉又買了堆瓦罐回來,挨個(gè)讓她的寶貝蛇進(jìn)去躺,似乎在量尺寸。
一打開自己的床帳,發(fā)現(xiàn)瑞王躺在里面,一副早已洗干凈等著她的模樣。
阮浮玉分外驚詫。
“誰讓你進(jìn)來的?”
哪怕他們有過夫妻之實(shí),她也不習(xí)慣跟他睡一間屋,除非他們要行房。
但從皇城逃到這兒,她就怕師父追來,根本沒心思生孩子。
瑞王嘆了口氣。
“今日收到皇上的信,他催我回去了。
“我想著,若是不盡早讓你懷上孩子,這假就白費(fèi)了。”
阮浮玉一臉無所謂。
“你先回去也好。免得師父找來,把你連累了。”
“原來你在擔(dān)心我?!比鹜鮾芍谎劬镩W爍著笑意,掀開被子一角,邀請(qǐng)意味十足,“要上來坐坐嗎?”
阮浮玉直皺眉。
“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像春樓里的花魁。真是不自愛......”
說到這兒,她停頓了幾息,旋即丟了手里的瓦罐,表情倏然一變的同時(shí),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我喜歡!”
她一個(gè)虎撲,重重地彈跳到床上。
轟!
一聲巨響,傳到了屋外院子里。
侍衛(wèi)柳華當(dāng)即轉(zhuǎn)頭。
天哪!
里面是怎么了?
鬧出這么大動(dòng)靜嗎?
屋內(nèi)。
“咳咳......”床板倒了,阮浮玉和瑞王被夾在里頭,半天起不來,灰塵漂浮在他們面前,嗆得很。
瑞王幽怨地望向阮浮玉。
“你就不能正常上個(gè)床?”
看到瑞王裹著被子的狼狽模樣,一想到他里面什么都沒穿,阮浮玉一只手搭在旁邊,隨性地大笑。
“誰知道這床如此不中用。
“算了,嬌嬌郎君~干脆就天為被地為床!”
她是南疆女子,又行走江湖多年,可不是那等受拘束的人。
瑞王沒想到她如此膽大。
他的臉皮還不至于如此厚,
“等等!這個(gè)不行......”
阮浮玉十分霸道地扯他身上的被褥。
“我說行就行!來吧!小郎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