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難以相信地盯著鳳九顏。
他方才聽到了什么？
瑞王對他......有情？！
什么情！
鳳九顏直不諱。
“瑞王對你有別樣的感情，不是單純的兄弟之情。”
她這樣強調(diào)，蕭煜只覺得茫然。
他甚至以為她在開玩笑。
“我和瑞麟從小一起長大，他若對我有那等心思，我如何會不知道？
“何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阮浮玉......”
“以前，瑞王心中只有你。”鳳九顏猝不及防地說道。
蕭煜渾身僵硬。
“九顏，你怎會說這些？”
他還是不信。
他和瑞麟，都沒有龍陽之好。
“你定是誤會他了。”他語氣篤定。
從前還有人懷疑他喜歡男人呢。
這些都是無稽之談。
他和瑞麟都是潔身自好之人，才會背負這么多誤解。
鳳九顏沒有多。
她狀若無意地開口。
“希望是我多心了?！?
說話間還特意打量了蕭煜一眼，那審視的眼神，仿佛在看他哪里勾引了別人。
蕭煜對此感到無奈。
“別這么看我，我清清白白?！?
鳳九顏的視線落在他下三路。
“諒你不敢?！?
因著鳳九顏一番話，蕭煜這晚做了噩夢。
夢里，瑞王穿著古怪，一路追趕著他，嗓音膩得慌，一遍遍地喚他。
——“師兄~~等等我！”
——“師兄~，別跑啊！”
他驚醒時，發(fā)現(xiàn)九顏側(cè)身朝他躺著，睜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他喘著粗氣坐起身，一手扶著額頭。
“你怎么沒睡？”
鳳九顏翻了個身，平躺在床。
她望著床帳，語氣幽冷地說道。
“被你的夢話鬧醒了?！?
蕭煜莫名心慌。
他轉(zhuǎn)頭看她，干笑著問：“我說什么了？”
鳳九顏眉眼間一片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