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然低下頭親了親妻子的額頭,明明一開始和妻子在一起時,他萬般的不自在,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心里的對妻子的情感總是莫明其妙的會多起來,他的人和
思想是現(xiàn)在的,忘了妻子,然他的心已幫他做出了決定。
好長時間沒聽到韓子然說話,蕭真抬頭看他:是在想秦東的事嗎
韓子然摟緊了她:是啊,他好像比我還小一歲。
苗兒得堅強(qiáng)才是。苗兒以后的日子會很艱難,幸好她還有一門手藝在。趕到村子時,蕭真和韓子然才知道這次深山打獵,還有好幾個年青人受傷的,有的還斷了腿,村子在一片悲傷之中。而襲擊他們的野獸也被射殺,現(xiàn)在丟在村子中那
顆百年槐樹下面。
秦老爹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幾歲,秦大娘哭得幾次昏過去,李苗兒太過悲傷二天滴米未盡。
所有的喪事都是喜丫在處理著,村人自發(fā)的過來幫忙。
他的整個半身幾乎都被野獸撕咬過,能支撐上一天,也全憑著毅力想見李苗兒最后一面。小神醫(yī)搖搖頭:也是個深情的人啊。
韓子然在隔天回了縣,蕭真在村子里陪了李苗兒三天。
這三天來,她住在自個的屋里,小神醫(yī)在他新建的院子中清理著種著的草藥,趁這幾天又撒了些種子下去。
喜丫忙得三天三夜沒有睡覺,將秦東入土為安之后,人便瘦了一大圈,嘴角都生滿了口瘡,看得蕭真心疼萬分,又幫不上忙。
當(dāng)所有的一切告一段落,已是第五日。
喜丫要在家里陪父親和嫂嫂些日子,吳印自然也得陪著,蕭真留了些銀子下來,就和小神醫(yī)就先回了阿扎城。
剛剛還在獨(dú)秀村人的悲傷之中,如今置身在繁華的阿扎城,盡管短短五天,恍如隔世。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生意的吆喝聲,人與人之間的互動,蕭真放下了車簾子對小神醫(yī)說:最近,我總覺得自己多了許些的多愁善感。
你可別變,我不習(xí)慣。小神醫(yī)雙手抱胸看著她:我還是喜歡性子爽朗的姐,對了,你可千萬別把小悠兒教成那種沒趣味的女人。
蕭真:……她只不過有感而發(fā),怎么就能扯上小悠兒了
生老病死是常事,你不是早就看透了嗎
是啊,可能近來的日子太過安逸了吧。蕭真心想自己近來是不是太空了。
你不是最喜歡過這樣的生活嗎我對那個人最滿意的一點(diǎn),就是他一切都隨你樂意而為,從不強(qiáng)求姐做你不愿做的事。小神醫(yī)對于韓子然這一點(diǎn)是頗為滿意的。
蕭真笑說:對于經(jīng)營鋪?zhàn)?我都不懂,想幫也幫不上啊。
你能做的事可多了,男人有男人的天地,那身為男人的女人們自然也有著屬于她們要做的事。不是嗎
蕭真愣了下,不禁想起在京城時自己為了符合自己皇后的身份,時不時的要邀請那些命婦們相聚一堂的事:你的意思是說,賈商們的妻妾平常也是在走動的
這不是廢話嗎
可不就是廢話,蕭真嘆了口氣。
馬車此時停了下來,聽得車夫喚了聲:老爺,您這是在街頭等夫人嗎
是啊,夫人可安好。
安好。
說話著,簾子掀起,韓子然已經(jīng)上了馬車。
說曹操,曹操就到。小神醫(yī)自動讓開了位置。
這點(diǎn)路而已,你沒必要出來等我的。蕭真一等韓子然坐下,手主動的伸了過去讓他握住。
我就想早點(diǎn)看到你。你們方才在聊我嗎韓子然笑看著這二姐弟。相公,望臨說我不是你的賢內(nèi)助,那些賈商們的妻妾兒女平常也都是聚在一起聊聊增進(jìn)感情,而我什么也幫不上。蕭真看著韓子然的反應(yīng),只有他有一些猶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