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手,你知道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嗎?樊華將頭扭向了一旁,一邊拼命掙扎著,一邊大聲問道,我警告你,如果還不住手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觀音手忽然站了起來,樊華乜著眼睛看他,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點端倪。啪!觀音手毫不留情地,給了她一個嘴巴。我警告你,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男人了。觀音手冷冷地說道,我希望你能夠識時務(wù),別逼我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警告的話說完之后,觀音手立刻又換了一副柔和的語氣,騰子生留下的財產(chǎn)不少,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盯著呢。他們一個個恨不得,立刻殺了你,瓜分那些財產(chǎn)。而那些家產(chǎn)是你名正順,應(yīng)該得到的,但別人卻對你恨之入骨,我希望咱們能夠好好合作。說著,他再次抬起了樊華的下巴,將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咱們的手中,明白嗎?樊華知道,眼前這個家伙的話,每一句都戳中了要害。此時若不答應(yīng)他,他一定會對自己施暴的。能不能幫我干掉蛤蟆嘴?樊華倔強地問道。觀音手一愣,隨后呵呵呵地壞笑了起來,只要你能幫我,咱們可以一步步的來,先搞掉虎背和熊腰,然后再干掉蛤蟆嘴,依靠你家里的勢力,到時候咱們,就是老城區(qū)地下的王了。好,我答應(yīng)你。樊華說道。觀音手聞聽此,立刻朝著她的嘴巴親了下去。就在這個時候,喬紅波匆匆地走了進來,當(dāng)他看到,樊華正被一個長得白凈的男人欺負(fù)的時候,他不由得重重咳嗽一聲。觀音手轉(zhuǎn)過頭來,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敢跑到這里來!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觀音手臉上的表情陰鷙,還敢來這里叫囂!我是來找華姐的。喬紅波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觀音手一怔,轉(zhuǎn)過頭看向樊華。小喬,來。樊華沒有站起身,而是指著旁邊的一把椅子說道,坐吧。喬紅波答應(yīng)了一聲,徑直走過去坐下。觀音手懵了。因為這把椅子,以前是騰子生的位置,任何人都不敢輕易坐下的,而樊華居然讓喬紅波坐在了這個位置上。他倆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這個喬紅波,不過就是為民社區(qū)的一個小小的副主任而已,樊華為何如此看重他?華姐,我過來看看你。喬紅波被蛤蟆嘴,那殺人一般的眼神,盯得感到特別的不舒服,于是說明了來意,您要節(jié)哀順變。謝謝。樊華臉上,毫無哀傷之色,你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我,不勝感激。頓了頓之后,她又說道,眼下老城區(qū)一大堆的瑣事需要處理,老弟如果不忙的話,可不可以來幫我一下?讓我?guī)退?喬紅波心中暗想,樊華這又是搞得什么鬼?其實樊華早已經(jīng)知道,喬紅波和老城區(qū)混混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之所以這么說,就是想告訴觀音手,老娘還有別人可以依仗,你最好不要太囂張。騰子生都拿喬紅波沒有辦法,你觀音手又算老幾?我對老城區(qū)的事情,不太熟悉。喬紅波苦笑著說道,當(dāng)然了,如果華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請盡管開口。樊華目光看向了觀音手,你先下去忙吧,我有事情,跟小喬主任單獨談?wù)劇:莺莸氐闪艘谎蹎碳t波,觀音手轉(zhuǎn)身而去。這帶有敵意的眼神,立刻讓喬紅波明白了,樊華這個心機女,剛剛用一招驅(qū)虎吞狼,趕走了那個長相白凈的家伙。我靠!這個女人,真是太難搞了!是郭盼讓你來的吧?樊華悠悠地問道。一句話,差點沒把喬紅波嚇到吐血。我靠!她是怎么知道的呀,難道說,她和郭盼之間,有什么解不開的仇怨不成?一個讓自己過來打探虛實,另一個則是百般提防,兩個人彼此明爭暗斗,已經(jīng)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嗎?不是。喬紅波搖了搖頭,華姐,我只是代表個人來看你的。樊華挑了挑眉毛,心中暗想,我都戳破了一切,你竟然還抵賴,這就太沒有意思了。那你吃飯了嗎,我請你吃個飯吧。樊華笑吟吟地說道。這笑若燦花的臉龐上,哪里有一丁點的悲傷之色呀,喬紅波心中暗想,這一趟我算是白來了。吃飯就不必了。喬紅波擺了擺手,社區(qū)的那邊還是挺忙的。樊華忽然將身體,往他這邊湊了湊,盡管此時房間內(nèi),只有他們兩個,但樊華還是把聲音壓的很低,老弟,老城區(qū)的混混們,都已經(jīng)盯上騰子生留下的這塊肥肉了,我一個婦道人家,恐怕受不住這一筆財產(chǎn),所以我想請你幫忙。聞聽此,喬紅波一怔,辭懇切地說道,華姐,騰子生所賺的錢,可都是非法所得,警察一定會查處沒收的,我希望你不要抱有僥幸的心里,萬一把自己折進去的話,就不值得了。樊華晃了晃眼珠,隨后嫣然一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現(xiàn)在是騰子生的未亡人。說到這里,她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幾頁紙來,放在了桌子上。喬紅波倍感疑惑,拿起紙來看了一眼,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騰子生的轉(zhuǎn)贈證明,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說要將一切都留給樊華。把第一頁放下,第二頁、第三頁上面,竟然是房屋贈與合同。真的假的呀?喬紅波有點拿不定主意了。這些都是真實有效的。樊華指了指最后面的簽名,騰子生還摁著手印呢。把手里的幾頁紙放下,喬紅波翹起二郎腿,疑惑地問道,華姐,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知道,以樊華的手段和心機,絕對不會造假來騙人的。既然這些都是真的,那么樊華能從騰子生的手里,拿到這些東西,簡直太匪夷所思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