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有些為難的看向了夏清寧,依他的主張,還是報官來得妥當(dāng),
可,怕就怕在夏清寧會心軟。
夏清寧卻不為所動。
夏清寧的底線就是家人,方才許三爺不知死活地抓著夏文翰做人質(zhì),她就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
“報官?!毕那鍖幒喴赓W,表達的意思已經(jīng)很清楚了。
許三爺眼見著求饒不成,惱羞成怒便開始了威脅。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心腸竟然如此歹毒?”
“我告訴你吧!得罪了我,你們的生意是別想在三水縣做下去的!識相的話抓緊把我放了!”
夏清寧不怒反笑,“我惡毒?你三番兩次地?;ㄕ校趺春靡馑继笾樥f別人惡毒?”
“你日子過得順不順?biāo)欤依镉袔卓谌藥讖堊焓悄阋剂康氖虑?,又不是我逼著你做這些個腌臜事情的。”
夏清寧冷笑,“至于你的報復(fù),還是等你全須全尾的從牢里頭出來再說吧。”
說完,夏清寧便轉(zhuǎn)過身去,任憑那許三爺如何叫囂又或者是求饒,她都不置一詞。
用這樣的人說話純粹是浪費口舌。
李雨自告奮勇地承擔(dān)了把人送去官府的責(zé)任。
夏清寧倒是沒什么意見,只叮囑道“竟然這官府是必須要跑一趟的,那也就不要空手回來。”
“還請李大哥順道就在官府開具一道證明回來,雖說已經(jīng)簽字畫押,但是官府那頭這地契還是掛在原主人名下的?!?
“開個證明,也為未來省去了許多事端。”
李雨聞,自然是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彼時,許三爺被人綁得像個粽子一樣,就連嘴巴也不知道被夏文翰哪里找來的抹布給堵上了,只能發(fā)出悶哼聲。
李雨也不墨跡,一只手就把人提了起來,送去了衙門。
不過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送去衙門也只是羈押,要等到明日開堂審理。
至于辦證明的事情,自然也要延后。
夏清寧同夏文翰先行回了客棧,只是這一次,隔壁屋子的燭火亮了一整個晚上,時不時還有人進出。
那些人都把自己里里外外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卻又透露出一股子肅殺的氣息。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夏清寧暗叫不妙。
只覺得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有人在蠢蠢欲動了。
于是翌日,夏清寧便起了個大早,和李雨兵分兩路。
李雨去處理許三爺?shù)氖虑?,順道還要開具證明。
夏清寧則是同夏文翰跑了幾家供應(yīng)商。
好酒得有好糧食,美食要有上等的牛羊肉。
不過,這些事情雖然辦起來繁瑣,但好在難度不大,緊接著就只剩下了裝修的事情。
這環(huán)節(jié)是快不得的,為了安全考慮即便是再趕進度也得按序就班的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夏清寧心底的不安也就越發(fā)的明顯。
到了第三日,夏清寧終是忍不住把自己必須馬上回京一趟的事情告知了李雨和夏文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