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敏感時期,不能出現(xiàn)任何意外。
等新任盟主上臺,我的少盟主之位才能更加穩(wěn)固,這樣我就可以更好發(fā)展自己的勢力。
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每天去看三姑的臉色了。
蕭天云獰笑一聲:我盡心盡力地伺候她十幾年了,可她卻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她的心里,就永遠(yuǎn)只有那個失蹤小公子。
小公子也不是她親生的,她何必那么上心
那個小公子她不過才抱了半年,可我呢,兢兢業(yè)業(yè)討好她十幾年,她竟然對還是那么冷漠。
哼,她自己無法生育,生不出孩子,在華盟也沒什么地位,也得不到霍家的重視。
她倒好,還改個名叫穆思云,真是可笑。
蕭天云咬著牙:等她不再是華盟夫人,我也就不用再忍著她了,到時候,我要把這十幾年的屈辱全部討回來。
天云,有些話憋在心里就好,不要說出來。
白裙女子輕聲道:雖然他們對你態(tài)度冷淡,可他們對你還是有些恩情的。
你畢竟是少盟主,現(xiàn)任盟主如今的產(chǎn)業(yè),按照華盟的規(guī)矩,早晚都是你的。
況且,要是沒有他們,你能擁有我這個未婚妻嗎
要知道,如果不是少盟主的身份,你可能還是霍家一個不起眼的外戚子嗣而已。
她牽著蕭天云的手,聲音溫柔:有時候命運(yùn)就是如此,要不是那個小公子失蹤,或許你永遠(yuǎn)都碌碌無為呢
說的有道理,這還要多感謝那個失蹤的小公子了。
要不是他失蹤了,我怎么可能姓蕭,又怎么能接手他的未婚妻呢
蕭天云抓著白裙女子的手腕:安然,你說如果有一天,那個失蹤的小公子回來了。
你是要和他結(jié)婚,還是和我結(jié)婚
這個白裙女子叫鄭安然,是金陵一個大家族的千金小姐。
當(dāng)年蕭博志繼承盟主之位后,鄭家就迫不及待要和蕭博志和霍語彤定親。
蕭博志就讓霍語彤來決定,霍語彤覺得沒什么壞處,就隨口說只要孩子能相處得來,她不會插手,但并沒有直接答應(yīng)。
但鄭家以為霍語彤算是答應(yīng)了,就到處說鄭家和華盟定下了婚約。
只是后來,小公子失蹤,蕭天云踩了狗屎運(yùn),雖然是蕭老太的犧牲品,但也成為了少盟主。
這門婚事,就落到了蕭天云的頭上。
按照婚約,今年年底就完婚了。
從我出生那一天開始,家族就幫我做了決定,讓我嫁給華盟的少盟主!
所以少盟主是你,還是那個小公子,對我來說沒什么區(qū)別。
鄭安然笑道:你想娶我,可要保住你的位子了。
要說感情,鄭安然對蕭天云還真沒有多少。
所以,如果有一天,失蹤的小公子回來繼承了少盟主,那她就會嫁給那位小公子。
這也是鄭家從小灌輸給她的一種思想。
她就是華盟少盟主的女人,所以少盟主的人選是誰,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始終要把鄭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你這個賤人,平時對我挺溫柔的,但沒想到你還挺絕情。
蕭天云捏著鄭安然的臉:不過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了,這都二十多年過去了,那個小公子一直沒找到。
或許,他已經(jīng)死了。
就算他不死,有一天他真的回來了,我想弄死他就跟玩一樣。
蕭天云挺直了腰板:別忘了,現(xiàn)在我才是少盟主!
哎呀,別掐我這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