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之禁區(qū)里面的好東西確實不少,每一樣拿出去都會讓人眼紅,甚至是瘋狂。難怪這個地方對那么多界王無上境的人如此有吸引力。陳長安也很好奇,這界之禁區(qū)的掌控者,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沒想到對方竟然也想要見自已?!霸鹿媚铮蹅円菜闶抢舷嘧R了?!薄澳懿荒芡嘎兑幌拢懔x父想要見我做什么?”“他認(rèn)識我?還是另有原因?”陳長安好奇的問道。聽到陳長安的話,月芷柔搖了搖頭,道“我并不清楚,但我和義父提起過你。”“而你來到界之禁區(qū),義父也是知曉的,所以這才吩咐,如果你來到了玄界城,讓我?guī)闳ヒ娝?。”“至于你有什么問題,等見到了義父之后,親自過問就可以了?!薄胺判模x父對你沒有惡意。”對方?jīng)]有惡意這一點,陳長安還是比較相信的,否則的話,應(yīng)該不會這么和氣?!澳懔x父就住在這里?”陳長安問道?!皩?,義父喜歡清凈,這里平時沒有人敢過來打擾?!薄白甙桑x父在等你們呢。”陳長安來到這里的時候,就曾經(jīng)用自已的感知力,探查了一下這小院的情況,可結(jié)論是,并沒有什么問題??申P(guān)鍵就在于,月芷柔的義父就在小院之中,陳長安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對于這一點,陳長安也是略微吃驚了一下?!傲x父就在里面,你們先進(jìn)去吧?!薄拔胰?zhǔn)備你需要的界菩提?!痹萝迫釋扇藥У搅艘粋€閣樓之后,并沒有跟著進(jìn)去。陳長安點了點頭,隨后推開閣樓的房門,帶著牧云謠直接走了進(jìn)去。閣樓很樸素,并沒有太多的裝飾品,正對面,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此時正背對著陳長安兩人?!坝斜匾獑??”“都知道我們到了,這是擺個造型?”對方的行為,陳長安表示很不理解,但尊重。當(dāng)對方轉(zhuǎn)過身來的那一刻,陳長安和牧云謠在毫不意外神情之中又得表現(xiàn)出一絲絲的驚訝。否則對方這略顯做作的姿態(tài),那可就要白費勁了。從對方的表情就能夠看得出來,對于陳長安他們兩個,驚訝又不夸張的表現(xiàn),甚為滿意。對方打量了陳長安幾眼,眼神似乎有追憶之色?!澳愫退?,真的很像!”嗯?此話一出,陳長安不由得心頭一動,他?難道是自已那個不斷挖坑的老爹?“你的意思是,他也有我這么帥?”陳長安笑著問道?!安?,我說的是在不要臉這方面,你們……真的很像!”“嗯,可能是隨我了?!薄澳闱魄?,說話這不著調(diào)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薄澳銢]話了?”“嘖嘖嘖,脾氣也像?!标愰L安有些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找自已過來干嘛?難不成就是單純的見自已一面?“你跟他認(rèn)識多久了?”“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我怎么斷定,你們是真的認(rèn)識?”聽到陳長安的問題,對方仔細(xì)的回想了一下,隨后說道“太久遠(yuǎn)了,我都已經(jīng)記不清到底有多久了?!薄安贿^說來也奇怪,我第一次見到你父親的時候,他很強,可第二次見到他,發(fā)現(xiàn)他的實力,不進(jìn)反退,而且對我有一種陌生感?!贝嗽捯怀?,陳長安突然也是眉頭一皺,怎么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呢?“如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們兩個第一相遇的時候,你不在這里對不對?”“然后因為認(rèn)識了我父親,處于某種原因,你來到了這個地方,然后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你又碰到了我父親,只不過這時候的他,對你有種陌生感,似乎不認(rèn)識你一樣?!薄皩幔俊标愰L安說完之后,對方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就是如此,我看他也不像是轉(zhuǎn)世過的樣子,所以很奇怪,你知道什么原因?”知道?這特么太知道了。這路子,陳長安又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敢情自已走過的路,都是特么自已老爹曾經(jīng)走過的?完全一樣的路子???“你真的不明白原因?”陳長安好奇的問道?!安皇呛苊靼??!薄皶r間法則,空間法則不知道嗎?”“穿梭過去未來,這很難嗎?”聽到陳長安的話,對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薄拔以趺淳桶堰@事情給忘了?!薄半y怪你爹當(dāng)年那么坑我,就是為了讓我未來的他提前做準(zhǔn)備的啊?!薄斑@狗東西,真不是人?!薄澳懔R誰狗東西呢?!彪m說陳長安很認(rèn)同這句話,但這話自已說可以,別人不行?!肮 薄笆?,失了。”對方倒也沒有在意陳長安的態(tài)度,畢竟當(dāng)著兒子罵老子,這事情確實有點不地道。陳長安也沒有得寸進(jìn)尺,而是將問題轉(zhuǎn)移到了坑這件事情上面?!八?dāng)年怎么坑的你?”陳長安好奇的問道。提及此事,對方不免也是長嘆了一口氣?!鞍?!”“想當(dāng)年,我梅耀祖那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薄蔼氼I(lǐng)風(fēng)騷,無人出其右?!薄澳莻€時候的我,就這么跟你說吧,只要我出現(xiàn),必然是哇聲一片?!薄罢Φ?,不賣青蛙的地方你不去是嗎?”“去去去,別搗亂,這是人格魅力,這是我的名氣所致!”“直到我遇見了你爹,這一切……都變了。”“就因為那一場賭局,我來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么多年?!薄澳阏f說,我冤不冤?!辟€局?鳥不拉屎?“你的意思是,以前這界之禁區(qū),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以為呢?現(xiàn)在這局面,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打造出來的,最后,全都特么讓你們陳家人摘了桃子了?!薄拔姨澆惶澃∥?。”聽到梅耀祖的話,陳長安心中也感覺有些疑惑不解。如果說當(dāng)年他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為一場賭局,可如今賭局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為什么又不走了?“你們,到底賭了什么?”陳長安好奇的問道。“賭什么?”“你爹居然說我沒膽量,開玩笑,我是誰?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芬妫視]有膽量?”“我就跟他比的誰膽子大!”“然后呢?”“然后?這不明擺著嗎,我輸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