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抬手一揮。
老黑這會兒領(lǐng)著妖獸入局,依著蘇七的吩咐,把人都吸引到了一個地方去了。
低階獸王的智商猶如孩童,作戰(zhàn)更是亂來,都是憑著一腔熱血跟直覺在打斗,根本沒有計劃。
所以一直以來,總是被狡猾的人類獵殺。
或是被人圍剿抓下。
但這一次戰(zhàn)斗,它們聽從了老黑,而老黑聽從了蘇七,一番部署下去,居然開始組成了陣型。
在林間開始穿梭隱秘,把人一塊引到深谷,交給了蘇七跟洛斐。
而蘇七只負(fù)責(zé)在此地收割。
一條又一條的性命消失在眼前。
蘇七眼也不眨。
把前來的人,一個個的殺。
是不是、沒了。洛斐問。
蘇七環(huán)視谷內(nèi)的尸體,感覺不止。
老黑這會也過來了,快聲說,來的不止一撥人。
至少有三批。
蘇七問:這里有多少。
老黑撓撓頭,妖獸們依吩咐,把林子里落單尋人的修者都吸引過來了,加上還有幾支小隊,人都在這,不過有一支,沒有停留,直奔海邊,看起來是有備而來。
蘇七思索片刻,問:直接去了海邊
對。
老黑問:是不是崖城那邊有叛徒啊不然怎么知道他們走海路。
蘇七思索片刻,否決了這個可能性。
應(yīng)該不是,怕是他們身上有追蹤老姜氣息的東西。蘇七很冷靜地給出了判斷,洛斐、老黑,我們走。
老黑當(dāng)即應(yīng)下。
三人追著那一支二十人的隊伍去。
……
而這一支二十人隊伍,一路沒有停留,直奔海岸,掌間的羅盤指針晃動著。
上面一頭小小的尋蹤鼠,正在拼命地嗅。
還不時地指著方向。
帶頭的人臉色一沉。
果然往海上跑了。
秦濤皺眉道:海上,他們好大的膽子,怎么敢去那種地方。冰川之后可就是海獸的地盤。
再往深海,那生活的可都是大型的海獸。
一頭少說都有上千年修為,可比陸地妖獸猛多了,只要一入海,再強的修者也要在海獸面前低頭。
因為那不是他們擅長的戰(zhàn)場。
除了玄皇,基本沒人敢橫渡海域,更別說冰川此地,距離神秘海域可是極近的!
那里的海獸更是兇猛。
除了?;?沒人敢渡,而過了那里,就是神域。除了頂級強者,根本沒人敢挑戰(zhàn)。
姜落一個廢物質(zhì)子,居然也敢入海,他是不想活了嗎秦濤問。
顧豐皺眉說,不管他怎么想,我們的任務(wù)都是把人帶回去。
提起這,秦濤就發(fā)惱,就他一個人,還要我們兩個人一起出馬,可真是高看他了。
兩名玄王!
這戰(zhàn)力放在哪里,那都是無比驚人的存在。
可居然被派來抓捕一個小小的鄰國質(zhì)子。
秦濤實在是憋屈,在中州被排擠就算了,來了晉城,居然還要被一個臭小子玩弄。
顧豐謹(jǐn)慎很多,不要大意,溫家送到宮里的信寫了,他可是隱藏了實力。
呵,隱藏他能藏多少,就他那個修為,給他大玄師都算多了,一個孬種,在晉城是什么樣的,你我又不是沒見過,我們可是監(jiān)督過他的,只差沒死在花樓里。
可就是這么一個人,瞞著你我隱藏了真實的修為。顧豐的眼神變得犀利,才更說明他心思深沉。
秦濤攥緊了拳頭,這個廢物,最好別被我抓到,不然我折磨死他!
把他的骨頭一根根地打碎,看著他跪地求饒的樣子,秦濤想到這里,就狠狠地出了一口氣。
當(dāng)年,我就該折磨得狠一點。
叫那個小子,叫得更絕望一些。
對秦濤的特殊愛好,顧豐沒說什么,但想及幼年的姜落躺在血泊里望著自己的眼神。
顧豐心底是有些發(fā)毛的。
因為當(dāng)時他在笑,沒有哭,沒有叫,只是在笑。
顧豐低聲說,如果讓他跑了,回頭找來,你我絕無活路。
秦濤不屑,你是不是高看他了,就他那樣,配嗎他敢上來,我就敢要他死!
顧豐沒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