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曼看向宋宛秋:你怎么來了
宋宛秋笑著拉過沈胭:我剛好在前臺,聽到貝拉說有事,就跟過來看看有沒有我能幫忙的。
薛曼皺眉,但轉(zhuǎn)念一想那天宋宛秋也在場,便沒再多問。
她轉(zhuǎn)首看向沈胭道:你那天有沒有做別的事情
沈胭一如往常,一嚇就開始眼淚打轉(zhuǎn),用力搖頭道:薛總,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為什么那天好端端的你會打翻茶杯薛曼漸漸沒了耐心。
薛總,我真的是不小心,我就是被藍寶石吸引,所以多看了一眼,結(jié)果手一抖就把茶杯打翻了。沈胭哭訴道。
話落,林知意察覺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
是宋宛秋。
她走上前,狐疑道:薛總,難道是藍寶石出什么問題了
薛曼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宋宛秋深明大義道:如果薛總疑慮,不如調(diào)取一下監(jiān)控。沈胭膽子那么小,幾千萬的東西,她敢亂來嗎
沈胭哭哭啼啼道:對,對,薛總,請你還我一個清白。
話音剛落,貝拉適當(dāng)開口道:薛總,當(dāng)時在會議室的監(jiān)控我已經(jīng)拿來了。
此話一出,薛曼臉色沉了下來,抬眸看了看貝拉。
你倒是積極。
我也是怕出事,所以提前準(zhǔn)備好。貝拉解釋道。
監(jiān)控打開。薛曼指了指電腦。
貝拉點開了監(jiān)控,當(dāng)時的會議室,除了林知意和陳泓偉的鑒定師之外,根本沒有別人靠近過藍寶石。
沈胭的確是摔倒了,但她就碰了桌子。
如果在沒有第二個人的幫助下,她根本不可能調(diào)換藍寶石。
可其他人都在會議桌的另一邊,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可能跑來跑去。
所以查看監(jiān)控反倒是幫沈胭澄清了。
沈胭嗚咽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聲音抬高道:薛總,你看到了,我沒有亂來!我真的是冤枉的!
她這哭聲把其他同事都招來了,全聚集在辦公室門口偷看。
宋宛秋打抱不平道:薛總,不能因為沈胭無權(quán)無勢就冤枉人吧這監(jiān)控里要說最有可能對藍寶石動手的,只有林知意。不信大家都可以作證。
同事們一聽,紛紛點頭,本來就有人嫉妒林知意能接到這么大的單子,現(xiàn)在自然也要踩一腳。
薛總,我們當(dāng)時可都看著呢,只有林知意站在藍寶石邊上,要懷疑,也是她嫌疑最大。
就是啊,沈胭唯唯諾諾的,怎么可能亂來
你一我一語,整個辦公室都格外熱鬧。
都給我閉嘴!吵什么我說一句,你們恨不得說十句,我說東西是沈胭動的了都給我出去。
薛曼不耐地揮手。
眾人閉上嘴退出辦公室。
林知意要走的時候,薛曼喊住了她。
你留一下。
宋宛秋幸災(zāi)樂禍地看了看林知意,轉(zhuǎn)身離開。
最后辦公室只剩下了林知意和薛曼。
你怎么辦薛曼問道。
薛總,你信我嗎
薛曼抬眸看著林知意,冷靜道,從看監(jiān)控開始,你就沒有再說過話,也不為自己辯解,看來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我要是不相信你,何必多此一舉單獨問你
從宋宛秋生日宴上,她就發(fā)現(xiàn)林知意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林知意點點頭,的確是有了別的想法,但過于大膽。
當(dāng)時的情況,就算是神偷也不可能在監(jiān)控和安保注視下偷換珠寶,所以……如果都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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