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我渾身是傷的和一個男人躺在酒店里!
我嚇得暈了過去,再醒來就在醫(yī)院了。
說完,柳禾咬著牙哭了起來。
林知意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溫總?溫青?
對,她和王太太認識,雖然之前訂婚禮盒的事情鬧得不愉快,但她畢竟是小苒的小姨,又是溫氏的總裁,我就沒說什么。
提到溫青,林知意臉色沉了下來。
腦海中記起了溫青和宮石巖的關系。
她根本不相信溫青的出現只是巧合。
可她沒有證據,也不敢告訴柳禾。
她皺了皺眉,繼續(xù)問道:媽,你有沒有聯系打牌的那幾個太太詢問情況?
柳禾臉色更加難看:聯系了,可她們一口咬定是我自己離開的。知意,這件事我該怎么和你叔叔解釋?
一個大活人突然離開,這些人怎么可能問都不問一句?
顯然這牌局也是個圈套。
林知意更加確定這件事一定和溫青有關系。
這時,柳禾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
柳禾看了一眼,嚇得把手機扔了出去,六神無主地捂著自己的腦袋。
是他!
誰?
林知意拿起手機,發(fā)現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了很多柳禾和一個男人的不雅照片。
男人一看就是花錢的小白臉。
但拍攝柳禾的角度卻格外刁鉆。
雖然能看清楚柳禾的容貌,卻分辨不出她是否清醒。
林知意查看照片的間隙,號碼又發(fā)來一句話。
「我還要三百萬,否則……」
林知意往前翻了翻,發(fā)現男人之前就在要錢。
她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媽,你給這個男人打錢了?
嗯,是他威脅我!我不給錢,他就會把照片和視頻發(fā)出去,我決不能讓這些東西泄露出去。
媽,你難道沒發(fā)現他要錢的話術根本沒有提到要威脅的事情嗎?他就是誘導你給他打錢,這樣你們之間就變成了你情我愿的交易行為,就算是報警,那個男人只要一口咬定是你自愿給錢,到時候你該怎么解釋?
林知意指著手機上的記錄。
柳禾臉色煞白,解釋道:什么?他都說成這樣,也不叫威脅嗎?
威脅什么?
這個男人既沒有說柳禾不給錢會怎么樣,也沒有說要傳播照片。
反倒是柳禾在離開酒店后,因為害怕,直接給他打了一大筆錢。
這下,柳禾也反應過來了。
她被人下套了!
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嗚嗚嗚,我怎么辦?我對不起石巖!
柳禾眼淚滑落,顯得掌印在燈光下更加明顯。
林知意剛想嘆氣,突然緊緊盯著柳禾的臉蛋。
媽,你先別動。
怎么了?
說話時,柳禾眼角的淚水剛好滑落,放大了掌印的細微之處。
林知意連忙抬起她的臉。
媽,你確定當時牌桌上所有人都說是你自己離開的?
我一個個打電話問了,她們都這么回答。柳禾哽咽道。
好。我知道找誰了。
林知意盯著掌印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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