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這時,山祖思忖一二后,緩緩頷首。
誠如江玄所,他現(xiàn)在同真魔以命換命,不值。
這小子太能折騰了,平日里明明茍的要死,可一到秘境試煉,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瘋狂作死,前有真神秘境,直接引得虛神圍剿,現(xiàn)在更猛,直接和一位活出第二世的真魔杠上了!
他自然無懼,他江家也有的是底蘊給這小子撐腰。
可,難保日后這小子惹出更大的麻煩,他這條殘命,能留著,還是留著吧,能幫這小子多抵擋一點是一點。
山祖眼眸微抬,看向真魔,警告道,……縱你前世乃踏足諸天之巔的真魔,也得掂量掂量動我長生江家的人的后果!
真魔瞳孔一縮,心里頓時升起了萬分警惕。
長生江家……怪不得!
祂知道這方古老的家族,也聽聞過江家的傳說,太古八大王族一脈的后裔,八位人王及八大王族被滄溟妖帝詛咒,血脈衰落、急劇凋零,在太古帝滅時代后,便各自避世、隱退,尋找解決血脈詛咒的法門,幾乎是完全退出了諸天舞臺。
倒是沒想到,江家居然是隱退到了玄天界,且還傳承至今。
滄溟妖帝獻祭自身而形成的血脈詛咒,都未能磨滅江家
真魔心中微動,頓時浮想聯(lián)翩,是已經(jīng)解決了血脈詛咒還是……以玄天的特殊,壓制了詛咒的能力
玄天界,看起來只是一個貧瘠的中型世界,實則深藏諸多大隱秘。
這是祂在被鎮(zhèn)壓的那一刻,便確定的一件事,而在近千萬年的等待、準備中,他也一直默默地觀察著這個世界,更愈發(fā)地堅定自己的猜測。
長生江家退居于玄天,絕不是意外,某方面也更加佐證了自己的想法。
這時,山祖揮手,強取真魔手中的顓頊印。
真魔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就要發(fā)怒,與之一搏,可念頭剛起,便強行按捺了下來,
沉默中任由對方取走。
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退讓,現(xiàn)在再起勢搏斗,也失了先機,索性就給彼此一個臺階吧。
外界震動,那尊投影究竟是何境界竟能讓真魔主動退讓
真神
各方本能地都不愿相信,實在是一尊真神于如今的玄天而,份量實在太過沉重,足以改變整個玄天的格局!
江北這個妖孽已經(jīng)足夠變態(tài)了,倘若背后還有真神為他護道……他們這些勢力的天驕,拿什么同此子爭鋒干脆俯首稱臣,以求能從對方指縫里分點湯得了……
不太可能是真神,自上古之后玄天凋零,極為貧瘠,數(shù)萬年都難以走出一個虛神境,又怎么可能能證道真神
有圣地護道者冷靜分析,這位應(yīng)該是江家某個時代的老祖留下的靈魂烙印……
各方紛紛頷首,這說法,他們還能勉強接受。
小子,出去吧。
山祖將顓頊印交予江玄,交待了一聲,自身則仍戒備著真魔,對方的殺意雖已消散,但不得不防。
都是活了無數(shù)歲月、心思詭譎的老怪物,誰也無法揣測對方究竟是什么心思,斷然不可掉以輕心,萬一這個真魔真的不講武德,整一手偷襲,他自然無礙,可這小子肯定是遭不住的!
江玄收下顓頊印,眨了眨眼,出去怎么出去
江長壽先祖砸到現(xiàn)在都還沒砸開呢!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懷疑一下,江長壽先祖虛神境界的真實性。
想了想后,江玄搖了搖頭,罷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旋即,祭出逆亂仙訣,嘗試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