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龍王受傷對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我要是真的幫她找到了三元花,那么讓龍王傷勢恢復(fù),那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就是自已搬石頭砸自已的腳,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災(zāi)難!
但是水宮娘娘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她早就心智如妖了,我故意漏說一點,她可能立馬就能夠辨別出來。
一旦被她發(fā)現(xiàn),那我可能立馬就會被她攻擊。
十分冒險!
那這個好不容易一個讓我突然有了一個暗算龍王的機會,我是要,還是……要??
畢竟這個機會可謂是突如其來,抓不住的話,可就一閃即逝了。
那這個三元花,我應(yīng)該怎么處理才是最好?
我想到了,可以再三元花上讓點手腳。
再者是,我分析到最后,心中突然有點疑惑,這兩件事有這么巧嗎?
“咚,咚,咚!”
水宮娘娘再次用手指敲打桌面,“三分鐘都過去了,你還要多久?你一次這么久的嗎?”
“你到底分析出來沒有?”
“分析出來了?!蔽艺f。
“趕緊說!你比你師傅磨蹭多了?!彼畬m娘娘十分不耐煩,好像她能夠讓我算卦,反倒還是我的榮幸一樣。
我指著桌子上的“僅”字說道,“三元花,就在一個木上面。”
“什么木?”
“這個“僅”字拆開來,“人”和“又”,你字是在木桌上寫的,那么這個“人”是不是在“木”上?”我解釋道。
“你快繼續(xù)說?!彼畬m娘娘臉色微變,語氣有一絲急切的好奇了。
“人在木上,這就是說,這個擁有三元花的人,應(yīng)該是在水上?!?
“不能在地上?”
“我們炎夏房子的主流來說,都是水泥建造的房子,用木頭制作的房子那是少之又少,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在地上,在水上最簡單的就是在船上,人在木上,換句話說,就是這個人現(xiàn)在在某條河的船上?!蔽医忉屨f。
“那是哪條河?”水宮娘娘追問。
我指著桌子上的“僅”說道,“時間太長,你用水寫的字,水又融合在了一起,這個“人”字已經(jīng)成了一個粗l的“1””
“既然是“1”,那就簡單了,最近的河就是了?!?
“最近的河?”水宮娘娘立馬看了出去,這樣子,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是誰了。
我?guī)煾档赇伕浇罱倪@條河,可不是黃河,而且我上次被鬼嬰開車撞我的時侯,我情急之下從車里跳水的那條城河。
我還記得,當時好像有人把我從水里給拖起來。
不過,這就有點湊巧了。
水宮娘娘立馬站起來,只是她又說,“那這個僅字還有一個“又”,這個你又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