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韻一個激靈:“我還沒刷牙!”
“沒事,我刷了?!?
他起身,彎腰拿起棉拖鞋,替她穿上:“快去洗漱,今天我做了香菇燒賣,你可以多吃一個?!?
喬韻眼睛亮了一下,她自己覺得還挺奇怪的,她吃過很多人做的燒賣,包括一些頂級大廚,都沒有傅景辭做的好吃。
就一個很普通的燒賣,他是怎么做的那么好吃。
她特地看過流程,明明和家里大廚一樣的。
不理解!
喬韻刷完牙,看向靠在門框上盯著自己看的傅景辭。
和她目光對上,男人眼中浮現(xiàn)出慵懶笑意:“韻韻,我們都結(jié)婚這么久了,怎么還偷看我呢?”
“我不是在正大光明地看嗎?”
她這么說,男人眼中笑意更甚了:“那老婆大人是有什么指示嗎?”
喬韻搖頭:“指示倒是沒有,就是奇怪你一直看著我做什么?”
他嗓音悠閑,卻不似玩笑:“那你不讓我一直看著,是想玩躲貓貓嗎?”
“傅先生,”喬韻挑眉,“你好幼稚啊?!?
她洗完臉往外走,卻被男人攔腰抱住。
“那我陪女兒玩躲貓貓?!?
“還不知道是不是小姑娘呢。”
傅景辭捏了捏她耳垂:“我昨晚做夢了,是女兒,她說馬上來見我,還說……”
他話說一半頓住,惹了喬韻的好奇心。
她回頭看過去:“還說什么了?”
“她還說,等她見到媽媽,一定會告訴她,要對爸爸熱情一點?!?
聽完這話,喬韻才意識到,他又在逗自己。
她哭笑不得:“我說傅先生,你有沒有意識到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喬韻語氣很正經(jīng),好像真有什么大事。
傅景辭便問:“什么問題。”
“你說胎教很有必要,還天天彈琴給我們聽,那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寶寶聽得懂,天天聽見你這般不正經(jīng),會不會嫌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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