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站在床邊盯著她看了會兒,走出房門撥通了穆川的電話。
電話接通,電話那頭響起穆川烈酒燒喉的沙啞聲,“到家了?”
秦琛輕笑,“嗯
穆川嗤笑,“聽你那不值錢的笑聲
秦琛,“不跟你廢話,說正事
穆川調(diào)侃,“又有什么坑等著我跳?”
秦琛道,“接下來我跟李奧要演一出戲,你友情客串下
穆川問,“怎么個客串法?”
秦琛接話,“我跟李奧打擂,我會故意讓李奧贏,到時候我們倆決裂,你當個見利忘義的小人,去假意注資拉攏他
穆川‘嘖’了一聲,“敢情我現(xiàn)在連好人都不能當?”
秦琛笑出聲,“以后有機會彌補你
穆川說,“不用,‘永高’的事,你已經(jīng)讓我占了大便宜
‘永高’對于蘇沫或許是燙手的芋頭,但對于本就做生意的穆川來說,只有利沒有弊。
‘永高’是錢忠文的心血,他這些年在永高身上沒少花心思。
一個公司能上市,其中的努力和艱辛可想而知。
如今永高表面看風評不行,但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再加上他內(nèi)在運作本就是行內(nèi)佼佼者。
只需要給它易主,讓‘永高’冠上穆氏的名,強強聯(lián)合、如虎添翼。
況且,蘇沫是原價轉(zhuǎn)給他,低于市場價不少。
他獲了足夠的利。
兩人閑聊了會兒,秦琛話鋒一轉(zhuǎn),“對了,我最近需要找貝茜咨詢點事,你介意嗎?”
提到貝茜,穆川被煙嗆了嗓子,嘴硬說,“我介意什么?你不提,我差點都要忘了這個人
秦琛笑笑,慢悠悠地說,“是嗎?”
穆川咬扁嘴里的煙,皮笑肉不笑,“我還能騙你?”
秦琛,“我怎么聽說貝茜上個月好像接了你對家公司的單子,在跟你打官司
穆川,“……”
另一邊,相比于秦琛這邊的清凈,陸滄那邊可謂熱鍋上的螞蟻。
阮卉壓根沒回自己家,而是跟著他回了家。
這會兒她洗了個澡,正穿著他的白色襯衣坐在他對面,神情慵懶,看他的眼神勢在必得……
陸滄繃著臉,“喝茶還是喝水?”
阮卉交疊的雙腿換了下上下腿的位置,“陸總,你好像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