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輕笑,“李姨,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現(xiàn)在的蔣老爺子自身難保
李姨,“……”
蘇沫給了她考慮時間,然后起身跟秦琛離開了房間。
薛池在房間里守著她,威逼利誘。
走出房間,邱正跟在兩人身后,悶聲說,“嫂子,蔣老爺子不是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嗎?為什么還非得讓李姨去指認(rèn)他多此一舉
蘇沫止步回頭,“為了引蛇出洞
蔣老爺子是落網(wǎng)了,可殷鎮(zhèn)還沒消息。
此時的殷鎮(zhèn),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草木皆兵。
李姨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可如果讓他知道連李姨這樣不起眼的角色也被揪了出來,他保不齊就會鋌而走險。
這就跟下棋似的,總得試試。
邱正點頭,“哦
邱正承應(yīng)完,三人往后院走。
剛走到門口,薛池給秦琛打來了電話。
秦琛按下接聽,薛池在電話里興沖沖地說,“五哥,她松口了
秦琛聲音淡漠,“送她去警局
薛池,“是
秦琛,“路上注意安全
薛池,“明白
跟薛池掛斷電話,秦琛看向蘇沫。
兩人對視,秦琛點頭。
蘇沫會意,唇角勾了勾,往前走的同時說,“我其實挺不喜歡蓉城的
秦琛跟在她身后,“等一切處理完,我們回長樂縣
蘇沫聞回頭,“你舍得?”
舍得下這些名利。
舍得下這些年打下的‘江山’。
秦琛低垂眼眸看她,“為什么舍不得?”
說完,秦琛停頓,看著蘇沫笑吟吟的臉,沉聲說,“我對追名逐利沒興趣,我只想跟你好好有個家
家。
想跟你好好有個家。
在快節(jié)奏又嘈雜喧囂的世俗里。
這句話抵得上萬千情話。
蘇沫莞爾,如水的眸子里是蕩漾的笑意,“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