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秉宇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更加用力地扣住她的后腦勺,面無表情地道:“閉嘴!”
他加深了這個吻,仿佛要將她吞噬殆盡。
楚紅玉悶哼:“嗚……”
但她乖覺地沒有再掙扎,因為她能感覺到自己大老板在壓抑著憤怒,連著小老板也很“憤怒”地懟著她。
好一會兒,男人才稍稍離開她的唇,聲音低沉喑啞,帶著危險的氣息——
“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在大伯父面前,我說了我已經(jīng)有了情人,所以短時間不考慮結(jié)婚,他很生氣,今天這出戲,是他在抽我鞭子,楚紅玉,還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一個合格的情人嗎?”
楚紅玉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腦子也有些發(fā)懵:“可是……”
寧秉宇低頭,眼神幽暗地盯著她:“可是什么,既然是情人……我想什么時候親你,就什么時候親你,有問題嗎?”
楚紅玉舔了舔被他吻得有些發(fā)麻的嘴唇,紅著臉沒好氣地說:“就算……就算我們是那種關(guān)系,也說好了上班時間是上下級!”
她當時真的能夠拒絕寧秉宇的提議嗎?
她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那一次倒霉中了李小姐的藥之后那兩天,他整個人對她就像行走的鴉片一般危險。
何況他本就霸道強勢,步步緊逼,刻意引誘下,她在他面前毫無招架之力,躲都躲不開。
那種感覺吸毒一樣讓她上癮,難以自拔。
她防線潰敗得一塌糊涂。
辦公室的桌子,沙發(fā),都成了他掠奪的戰(zhàn)場,他熟稔老練地讓她沉淪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再矯情地拒絕做他的情人,只會顯得欲拒還迎。
他亦承諾過,她答應(yīng)做他的情人期間,他便不會再有其他女人,她便是唯一,直到她回內(nèi)地。
對于她和他之間來說——
這或許是最好的結(jié)果。
寧秉宇隨意地摘下金絲眼鏡,扔在了茶幾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
“楚紅玉,搞清楚,我是老板,你什么時候上班,什么時候下班,我說了算,現(xiàn)在就是下班時間?!?
說完,他再一次低頭粗魯熾熱地吻住她。
他實在太會親吻,從唇到舌尖,甚至呼吸都被他奪走。
楚紅玉渾身發(fā)軟,身子靠著放花瓶的桌子才沒軟下去。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男人桃花眼里冷漠下隱著晦暗壓抑的怒火,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
他想親……就親吧,還好,她進來的時候反鎖了門。
她腦子迷迷糊糊地想著。
但直到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底,分開她柔軟修長的腿。
楚紅玉這才意識到他的意圖,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狐貍眼濡濕,喘著大氣錯愕地道:“不行!這里不行!寧秉宇,你別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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