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晴深深吸了口氣,轉(zhuǎn)頭看著齊等閑,認真道:你若不負我,那么,經(jīng)此一役后……
向氏集團,便是你最忠誠的伙伴,也是你最堅固的后盾!
哪怕你要與天戰(zhàn),向氏集團也絕不會退縮半步。
向冬晴的話,同樣讓齊等閑聽得很舒服。
他幫向冬晴,當然有自己的目的。
雖然他不是挾恩圖報的人,但也絕不希望遇到白眼狼。
向冬晴當然很清楚齊等閑將來要面對的是什么人,是怎么樣的勢力,但她還是能把話說得這么的鏗鏘有力,如此的毅然決然。
可見,這個女人的魄力,哪怕是許多男人都要自嘆弗如的。
你知道自己說的這番話意味著什么齊等閑還是要確定一遍。
我們都沒什么可失去的了。向冬晴平靜道。
齊等閑滿意地笑了笑,向冬晴的這句話,代表著她心態(tài)的變化。
向氏集團,或許已不再被她視為父母生命的延續(xù),不再成為那種讓她喘不過氣來的責任與負擔。
昨天那頓酒,算是沒白喝。
你喝醉了的樣子,其實挺可愛的。
等到這次大功告成之后,咱們可以再喝一次酒。
你們家的酒窖里,還有一桶波爾多莊園的老酒,老這么放著有些可惜。
齊等閑哈哈大笑著,往辦公室門口走去。
向冬晴道:贏了,我們把酒喝了。輸了,也把酒喝了!
這份灑脫,讓齊等閑越發(fā)喜歡了。
他從向冬晴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種但將血淚灑知己,縱酒揮刀砍人頭的豪邁,這份豪邁,是由這幾年的壓抑而造就的。
如越王勾踐君子藏器于身,待時而動那般,無限的壓抑,鑄就了向冬晴驚人的豪邁。
等我的好消息,我先幫你報這個仇。齊等閑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一揮手,離開了辦公室。
向冬晴安靜地坐著,她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心態(tài)上的不同,這種難得的暢快,這種拋開一切重壓去豪賭的感覺,讓她甚至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滋味!
齊等閑剛從向冬晴的辦公室里出來,就接到了李云婉打來問候的電話。
我聽說向總遭遇刺殺,險些喪命,是不是真的李云婉急匆匆地道。
是啊,不過好在有我。齊等閑得意洋洋地說道。
你在她身邊啊那就好……不過,你有沒有受傷李云婉問道。
齊等閑道:我沒事兒,哦……我得問你件事。
李云婉道:嗯
齊等閑道:你知道王虎住哪兒嗎
李云婉驚訝道:你要干什么
齊等閑臉上露出一個森然的笑容來,緩緩道:當然是去砍他的腦袋幫向總泄憤啦!
下午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天氣降溫。
正如齊等閑所說那般,今天月黑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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