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正在里面會客人,是帝都來的貴客。
雷總管對著齊等閑說道。
齊等閑聽后,直接挑了挑眉頭,道:哦帝都來的貴客不會又是趙家的人吧
雷總管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玉家的人,叫玉尋緣。
帝都玉家的人
齊等閑的雙眼不由略微瞇了起來,玉小龍顯然是不會站到雷家的對立面去的,今天,玉家的人千里迢迢跑到香山來,是什么目的
齊等閑直接就往屋內(nèi)走去,雷總管自然不會攔他,他于雷家來說,是大恩人。
哪里來的毛頭小子,這么不懂禮貌齊等閑還沒走入屋內(nèi),就聽到了里面女人的聲音。
這聲音,聲線與玉小龍并不相似,但其氣質(zhì)與那種傲慢,卻是與玉小龍如出一轍的。
雷天賜的目光往門口看來,見是齊等閑,不由笑道:玉小姐不要介意,這是我們雷家的朋友,圣教的南方區(qū)大主教,齊等閑閣下。
玉尋緣是一個年紀(jì)有四十多歲的女人,但其面容看上去,卻仿佛三十不到,皮膚白皙細(xì)膩光澤,眸子也有神且犀利,有一種藏器于身的感覺。
這個玉尋緣,論起輩分來,是玉小龍的姑姑。
玉尋緣聽到雷天賜這么說,不由冷漠地哼了一聲,說道: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齊啞巴的兒子,難怪這么不懂禮數(shù)。
當(dāng)年,齊不語在帝都大開殺戒,不單單是把趙家一方得罪死了,就連很多大家族的人都看他不慣,覺得他是個沒有禮數(shù),而且不識抬舉的人。
他的名聲,在帝都一帶,并不是那么好聽。
齊等閑沒有理會這個老女人,而是對著雷天賜道:雷老,我聽說了最近的情況,很多勢力想要針對雷家,瓜分雷氏船舶這事,你怎么不跟我說
雷天賜一愣,然后無奈笑了笑。
他心中有自己的打算,知道齊等閑這家伙固然本事不小,但針對雷家的勢力太龐大了,而且,齊等閑好不容易通過圣教洗脫了恐怖分子的罪名,他自然是不想再牽累朋友。
雷氏船舶,在他眼里是很重要,但沒重要到那種需要拉朋友下水的地步。
他也很清楚雷家將在這幾年當(dāng)中輝煌落幕,所以,他看得很開,不想牽連到齊等閑。
跟你說了,你又能幫到什么不成玉尋緣淡淡地問道,口氣冷漠而又帶著譏諷,比玉小龍當(dāng)初的臭屁還高了三五個檔次。
齊等閑聽著這話,心里覺得這也難怪玉小龍如此心高氣傲,要一家人都這么個德性,也就不奇怪了……
齊等閑懶得理會這個女人,直接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對雷天賜道:雷家不能倒,最起碼,不能倒在那些人的手下。
雷天賜點了點頭,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所以,今天我在跟玉小姐談。
玉尋緣也沒再譏諷齊等閑,而是對著雷天賜認(rèn)真道:雷老,你主動把股權(quán)讓一部分給我們玉家,交由我們玉家旗下的天地控股持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就相當(dāng)大了。
雷天賜摸著自己的胡須,似在猶豫。
齊等閑卻是呵呵一笑,轉(zhuǎn)頭看向玉尋緣,道:你不是來幫雷家的,而是來趁火打劫的吧!
玉尋緣卻是嗤笑道:黃口孺子,你懂什么雷氏船舶的股權(quán),若是落在了趙家那些人的手里,才叫棘手!
齊等閑冷笑著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肚子里的蠅營狗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