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杰澎人無疑都很惡心齊等閑,但是,他們到蘇黎世來,明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否則的話,也犯不著忍氣吞聲。
當然了,齊等閑巴不得對方不忍,就算不借著正當防衛(wèi)的借口弄死誰,也指不定能訛一筆呢!
山本洋介和東條巨石在走出機場之后,就直接上了一輛貼著深色膜的黑色轎車。
在國外,汽車都是很少貼膜的,往往只有黑幫喜歡貼深色膜。
怎么樣,事情調(diào)查得如何了東條巨石上車之后,點燃了一根雪茄,淡淡地問道。
東條君,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相冊就在一個叫塞巴斯蒂安的家伙的手里。
他將相冊存放在了瑞國銀行當中,我們交涉了幾次,都無法讓他把相冊給交出來。
車上,一個有著明顯混血面孔的年輕人正回應著東條巨石的問題。
東條巨石點了點頭,說道:他打算怎么處理那個相冊
年輕人道:他沒說,他只說這是自家祖上的遺物,不會交給外人。但是,我發(fā)現(xiàn)他似乎在與華國大使館的人接觸,似乎是想將這相冊無償捐贈給華國!
山本洋介的臉色一黑,道:絕對不能讓相冊被他送到華國人的手里,不然的話,這些卑鄙的華國人必然會編造出各種各樣的故事來誣陷我們,以及我們的祖先。
那年輕人不由很好奇地說道:東條君,這個塞巴斯蒂安的手里,怎么會有一本這樣的相冊
東條巨石狠狠抽了一口雪茄,然后噴吐出濃郁的煙霧來,緩緩道:他的祖上是日耳曼人,當初日耳曼國與我國的關系很不錯,屬于盟友。所以,這些照片,應當是他祖上在建鄴拍攝下來的!
那也就是說,當年,我們的祖先的確是……年輕人臉色一白,說道。
混賬,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山本洋介暴怒了起來,一個耳光抽過去,當年,我們的祖先是為了引領那落后的國家一同繁榮,只不過有些愚蠢落后的東西一直在阻撓我們的善意,迫不得已,這才殺了人的。
山本洋介所說的這番話,也正是當今杰澎國歷史課的主流,他們粉飾杰澎國殘暴的罪行,無下限洗白。
東條巨石平靜道:這本相冊我們必須要拿到手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去請武神先生。
武神,宮本潮汐。
據(jù)傳,他是宮本武藏的后人。
晚上的時候,東條巨石在蘇黎世運河旁邊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男子,兩鬢有著些許白發(fā),手里正拿著一把木刀,站在運河邊,有條不紊地凌空劈擊著。
武神閣下!東條巨石走到宮本潮汐的面前,彎腰鞠躬。
武神我配不上這兩個字!
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離開杰澎,跑到萬里之外的北歐來。
宮本潮汐聽到這個稱呼之后,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來,輕輕一笑之后,無奈地搖了搖頭。
東條巨石說道:我此次前來找閣下,是想請閣下幫一個忙。
宮本潮汐便道:我只一心追求至高無上的劍道,沒有心情去幫你什么忙。
東條巨石卻道:如果閣下不幫我這個忙,事情做不成,那么,我們整個杰澎國都會因此而蒙羞,我們的祖先,也將會被徹底抹黑,再難有翻身的余地!
宮本潮汐聽到這里,手里的木刀不由微微一頓,然后,他又輕輕將木刀揮斬而下。
這一瞬間,東條巨石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仿佛宮本潮汐的這一刀落下之后,整個運河都被這一刀的氣質(zhì)給定住了一樣,水不再流動,波浪不再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