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陳留所帶的東廠高手將全部到場,能不能救出你們殿下,還需要看你們的本事?!?
甲子耐心的聽完后,轉(zhuǎn)身直接離去。
“唉,也是一群可憐人啊?!苯磭@了口氣,將手中的地圖甩給李虎。
“按照上面的方位,每一處派出一百人前去打探,記住是打探,而不是挖掘,只需要先將這些地方監(jiān)視起來就行?!?
“明白?!崩罨⒚雷套痰膶⒌貓D收起,繼而看向大帳外。
“人死了,錢沒花了,嘖嘖嘖!”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準(zhǔn)備看戲。”江源揮了揮手。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江源早早起了床,等洗漱完吃了早飯,這才慢悠悠的來到大帳外。
距離與陳留商量好的時間還有幾個時辰,并不著急。
“大人,打完這場,咱們是不是就沒辦法積累戰(zhàn)功了?”趙凱抱著長刀開口問道。
江源揉著眼點(diǎn)頭:“對啊,天下太平不好嗎?”
趙凱頓時咧著嘴笑了起來:“好是好,可我死之前還想當(dāng)個四方將軍呢?!?
“你?就你?有個上將軍你就偷著樂吧!”孔宣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呵呵,我不跟偏偏將說話。”趙凱幸災(zāi)樂禍的開口道。
孔宣頓時黑了臉:“你不就不講武德弄死個使者嗎,有什么好說的?!?
“那也是實(shí)打?qū)嵉膽?zhàn)功!”趙凱驕傲的抬起頭。
“行了,都少說兩句?!苯粗苯娱_口打斷了兩人,隨后才慢條斯理道:“這次大戰(zhàn)咱們太平縣的功勞肯定是不小的,上將軍肯定能出來不止一位?!?
江源剛說完,孔宣當(dāng)即殷勤的來到后方,為江源捶背。
“大人,這個力度可以嗎?”
“湊合,繼續(xù)保持?!?
轉(zhuǎn)眼之間,時間逐漸來到正午時分。
在太平縣眾多高手的護(hù)送下,趙君玄被帶出了帳篷,外圍,江源更是安排了三千精兵,手中直接拿上了那桿槍,生怕對方會過來挾持自己。
而對面,在陳留的帶領(lǐng)下,幾百位東廠高手早就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稍有風(fēng)吹草動,便會引來雷霆打擊。
江源默默注視著周圍,讓李虎呆在自己身邊,只要情況不對,那就第一時間跑路。
很快,隨著雙方會面,江源長舒一口氣,直接將趙君玄推到陳留手中。
這個燙手山芋可算是送出去。
真一直留在手里,遲早會是一樁禍端。
“老陳,人我可是交給你了,再出什么意外,那可就與我無關(guān)了?!?
念叨一聲后,江源轉(zhuǎn)身招呼太平縣的人撤退。
然而等了半晌,卻始終沒有動靜,陳留疑神疑鬼的看了半天后,最終只能悻悻然揮手撤退。
反正一路上回去的機(jī)會多著呢,不怕這些家伙不動手。
只要他們敢來,抓住了,那就是大功一件。
然而就在陳留剛剛升起這個念頭瞬間,眼角的余光卻猛然躥出幾個黑影。
“來人了!”
陳留嘶吼一聲,率先抽出長刀架在趙君玄脖子上。
而從來的甲子等人卻是不聞不問,手中武器不斷揮舞,企圖直接殺到趙君玄身旁。
“所有人都給我上!留口氣就行,實(shí)在不行殺了也沒問題!”陳留連忙開口。
相比于生擒甲子等人的功勞,他顯然還是更看重自己這群兄弟的命。
遠(yuǎn)在旁邊觀戰(zhàn)的江源不由得嘖嘖出聲:“這個甲子有沒有五境?”
趙凱摸著下巴,琢磨一陣后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估計(jì)不到,最多也就四境巔峰,還沒夠著五境的邊。”
“乖乖,四境巔峰就有這種實(shí)力了嗎?這要是五境高手拼起命來,豈不是最少需要兩千人才能攔得???”江源面色逐漸嚴(yán)肅起來。
這場戰(zhàn)斗讓他想起一位故人。
若是他發(fā)怒,需要多少士兵才能攔得???
恐怕最少也得五千了吧,畢竟那可是當(dāng)世少有的六境強(qiáng)者。
眼看手底下的人損傷越來越多,陳留也難免有些心疼,這些可都是他的老底子啊。
想到這里,陳留心一橫,怒吼出聲道:“甲子!我數(shù)到三,你們再不停手,我必讓你們親眼看著趙君玄死在你們面前!”
然而此時,場中的甲子等人,依舊不管不問。
“甲子!我說的話難道你沒聽到嗎?你他娘的耳朵聾了?”
“還是說你以為我不敢殺了這狗日的!”
陳留憤怒的將手中的長刀靠近一段距離,再度出聲怒吼。
甲子微微抬起頭,對上陳留的視線。
“陳留!你我都知道,此戰(zhàn)若不能救出殿下,我等一樣會死,何必玩這種小孩子把戲!”
“今天只有戰(zhàn)死的甲子,絕不會有受制于人的死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