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記錯(cuò),就是你,你多少次喝酒喝到斷片了。
陸崇禮帥氣的臉笑的一臉玩味,上次程溪工作室開業(yè)那天晚上,我送你回來那次。
凌箏震驚的瞪大眼。
那次她不是只吐到了他身上嗎,難不成還發(fā)生了別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不記得了。
陸崇禮好心提醒,那天我好心送你回來,結(jié)果你全吐到了我身上,沒辦法,我只能在這里洗澡,洗澡洗到一半,你......闖進(jìn)來當(dāng)著我面上廁所,還把衣服脫了沖進(jìn)來跟我一起洗。
......
凌箏清麗的小臉完全凝固。
不......不可能的。
她身體往被子里縮了縮,腦子里嗡嗡的響,她怎么可能干出這種事。
我什么時(shí)候騙過你。陸崇禮將被子扯開,沒好氣的道,你那天晚上簡直快把我折磨瘋了,我被你嚇得衣服都沒穿就光著跑了出去,后來晚上回去還發(fā)燒感冒了。
凌箏眨了眨眼睛,想象了下當(dāng)晚的畫面,無比羞恥之余又莫名有幾分好笑。
對不起啊......。她小聲道歉,我真的不記得了。
還有前天晚上。陸崇禮再度喚醒她的記憶,我來找你,你又把自己喝醉了,結(jié)果把我壓倒在沙發(fā)上,記得嗎。
凌箏:......
天啊,她究竟干了多少事。
等等,莫非那天晚上接吻的事情,并不是做夢,是真的。
你還問我,身上是不是帶了筆。陸崇禮目光深沉的注視著她,凌箏,你說你勾引了我多少次。
筆......。
凌箏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等到意識到她說的筆是什么時(shí)。
她簡直恨不得立刻鉆到床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