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鳴站起身來,繃著俊臉,程溪,你是不是來的路上喝多了,我沒招惹你吧。
你是沒招惹我,我們平時也玩過幾次,不過不代表我看不出來你這人跟韓曜廷、陸崇禮幾人的差距吧。
程溪淡淡道,你對待女性就跟對待玩偶一樣,絲毫不見尊重,怎么,有幾個錢了不起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平時對我笑呵呵的,其實你心里壓根就看不起我,你覺得我運氣好,能攀上裴晏舟,你甚至覺得我配不上裴晏舟,你還覺得裴晏舟傻,找女人不找門當(dāng)戶對的,偏偏找我這么個,還情深意重。
秦鳴被說的面紅耳赤,他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但是當(dāng)面被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你想多了。
程小姐,你是不是來鬧事的。秦父也繃起了臉,箏箏,你送你朋友回去吧。
秦叔叔,我不是來鬧事的,我是凌箏的好朋友,也是她的后盾。
程溪冷冷道,再說剛才可不是我主動挑起這個話題的,是阿姨,您剛才是想讓我跟秦小姐和解吧。
秦母現(xiàn)在簡直后悔死了,她沒想到程溪如此胡攪蠻纏。
她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嫌棄,為什么凌箏交的是這樣的朋友。
程溪直勾勾的看著秦母的眼神,忽然笑了,阿姨,您現(xiàn)在是不是心里在怨怪凌箏,結(jié)交了我這樣的朋友。
凌箏一怔,她不是傻子,看不出秦母眼神閃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