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落眼睛瞪秋凌河,“不是吧,全盤托出,也要被關(guān),王爺,你是不是君子?”
聞景林回頭,“本王從未承認自己是君子!”
霄落癱坐在地,現(xiàn)世報,真是現(xiàn)世報,天殺的,他再也不跟他們玩了……
夜黑風(fēng)高,聞景林三兩步落到秋清染門前。
燭光閃閃,薄紗般的窗紙上倒映著秋清染忙碌的身影,聞景林遠遠的望著,急切的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停下。
“主子,不去問問嗎?”
這會兒,林火已經(jīng)跟上。
看著窗戶的倒影,他面色復(fù)雜。
主子這般看秋清染,正如當(dāng)初茶樓天臺上初見秋清染一般,明明一見傾心,卻因許多事情蹉跎。
之前秋清染是他人婦,主子深深的將心中情緒埋藏,如今好不容易等到秋清染擁有自由身,可為什么主子還是這般。
夜風(fēng)輕輕的吹著,有清冷月光的加持,平添了一絲的冷意。
聞景林深深的看了一眼房門,最終還是吐出一個字。
“走吧。”
“為何,難道主子都不想問一問嗎?”
“問?如何問,以什么身份問?”
林火說不出話來。
“走吧,有些事可能還需要你做。”聞景林扭頭看向房門,“既然她想要一個男人,本王就親手將自己送上!”
身影消失之際,秋清染房門突然打開。
胭脂滿是疑惑的看著四周,“是我的錯覺嗎?怎么外面一點兒人都沒有?”
重新關(guān)上門,胭脂來到秋清染身旁,“小姐,你有喜這件事,真的不告訴老爺夫人嗎?”
“告訴他們又有何用,只會讓他們徒增煩惱罷了?!?
秋清染收拾著文房四寶。
“那淮南王呢,小姐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淮南王嗎,畢竟這孩子是淮南王的?!?
別人不知,胭脂清楚明了。
只是她不懂了,既然小姐要把孩子生下來,為何不告訴孩子的親生父親。
秋清染收拾東西的手頓住,她直起身子嚴肅的看著對面,“以后這種問題不準(zhǔn)再問了!”
“是?!?
胭脂哪里見過小姐這般嚴肅的樣子,頃刻間嚇得撇了嘴,一雙杏眼都含了淚。
秋清染瞧著對方那委屈的樣子,忍不住的戳了戳她的腦袋,笑了笑,
“傻丫頭,不是我故意要欺負你,只是我不想因為這些事情惹上麻煩。
我知道,你怕我一個人生下孩子,會受委屈和流蜚語,可這孩子的父親并不是一個好相處的。
為了秋家,也為了自己,我只能選擇將這事兒吞進肚子里,但愿私塾有合適的男人,能讓我度過這一難!”
次日,去私塾的日子終于到了。
秋清染起了個大早,一心想要偷偷溜走,不讓家人知道。
不曾想一出門,就看到了父親,母親和二哥哥。
“又打算偷偷溜走啊,多大的人了,就這么不想麻煩家人嗎?你這性子什么時候才能改一改呀?”
秋鶴庭調(diào)侃的說著,秋清染眼睛紅紅。
“據(jù)說,私塾考試要三天,這三天恐怕要苦了你了,好好的去考,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實在是不行就回來,知道嗎?”
嘴上說著放手,可到關(guān)鍵時候,秋夫人還是舍不得,秋世華拍了拍秋夫人的肩,“你該相信孩子,染兒是個有分寸的,定不會讓自己為難的。”
“父親說的對,我是個有分寸的,絕對不會為難自己,倘若我真的覺得苦了,我定會回來,到時候可就要靠爹娘養(yǎng)著我了,你們可別嫌我吃的多?!?
“瞧你說的是什么話!”
秋清染一句話,弄得大家喜笑顏開。
寒暄了沒一會兒,秋清染便坐上馬車,秋鶴庭搭在車邊,兩人竊竊私語。
“大哥哥呢,大哥哥怎么不見人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