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稻草人翻來看了下背后的黃色符紙,盯著上面的生辰八字看了一會兒,她伸手算了一下,嘴角揚起一抹狡黠地笑。
“渣爹啊渣爹,我都不知該說你什么好了,竟敢將生辰八字寫在上面?!?
生辰八字可是非常重要的,稍微有點能力,且心思不正之人,都可以拿來做壞事。
剛走到她房間外面的溫竹青正好聽到了。
既然渣爹將這么好的機會都給我了,要是我不加以利用,也太給渣爹面子。
渣爹剛才摔斷了腿,最近這段時期,應(yīng)該要坐在輪椅上度過了,不如,就讓他倒霉個三日。
念至此,云九唏在符紙上方,懸空畫了個符咒。
大功告成。
敲門聲響起,她下意識就將稻草人放在了枕頭下面,抬頭看去。
溫竹青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小九,你外祖母聽說你回來沒去她那兒,讓我過來問問,你大舅的親事?!?
都怪渣爹,要不是他要坑害外祖父,我怎么可能把大舅的事給忘了。
云九唏在心里對云遠山口吐芬芳,臉上卻洋溢著燦爛的笑,“瞧我這記性,我這就去外祖母說明此事?!?
她起身走到房間門口,看到溫竹青絲毫沒有跟出來的意思,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娘親不和我一起去嗎?”
“剛才我和你外祖母聊了許久,這會兒有些乏了,你自己去吧!”溫竹青神色溫和地開口。
云九唏點點頭,也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在她離開后,溫竹青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
她轉(zhuǎn)身掀開床榻上的枕頭,盯著上面的稻草人,神色暗了下來,拿起來看了一眼后面的生辰八字,她的手不斷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手中的稻草人很快就被她捏扁了。
原本她還想著等回到將軍府再對付這對狗男女,沒想到他們一招行不通,又打算用其他的陰招。
若不是云九唏碰巧發(fā)現(xiàn),將稻草人撿回來,等過幾日,云遠山帶著護國寺的人來,整個國公府都要遭殃。
她將稻草人重新整理好,放在了枕頭下面,她相信云九唏肯定不會讓這樣的事發(fā)生。
就算白遠山帶著人來,也沒用。
不過,她這次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對狗男女,她要讓他們?yōu)樽约旱乃魉鶠楦冻龃鷥r。
她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清冷的眸子里透露著一股恨意。
來到了主院落后,云九唏笑盈盈地走了進去,“外祖母,大舅的親事定在了外祖父壽辰宴的第二日,您可一定要好好準備,將人給大舅娶回來?!?
柳芹吟就知道自己的外孫女一旦有把握,就絕對沒有問題,她轉(zhuǎn)頭看了眼溫子健,“看到?jīng)]?我就和你說小九絕對能搞定此事,你還不信,非要在我這里賴著不走?!?
“小九如今回來,將消息告訴你了,你可信了?”溫和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意味。
溫子健本就臉皮薄,頓時覺得尷尬極了,“母親,瞧你這話說的,我那也是擔(dān)心小九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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