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大人回來,若他沒找到害人的邪物,我便只能親自去一趟祠堂,一探究竟?!?
很明顯此事已經(jīng)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云老夫人的神色擔(dān)憂不已,要知道使用巫術(shù)若被查出來,輕則牢獄之災(zāi),重則性命不保。
一想到當(dāng)初的事,她就心疼。
她想要讓云遠山幫忙,可如今這么多人都在這里,也不好直接說。
云九唏的目光落在云老夫人的臉上,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笑。
哦吼,祖母這是著急了,擔(dān)心自己的閨女出事。
云老夫人思來想去,最終開口:“竹青?。∧阍谶@里陪著周院正,我有事和遠山說,先過去一趟。”
“是,母親。”溫竹青垂下眼簾,正好遮住了眼底冷厲的光芒。
她倒是有些好奇,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云遠山打算接下來怎么做。
云遠山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云老夫人接下來會說什么了,他看了眼云老夫人,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他之前明明已經(jīng)和云沅沅提醒過了,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要使用巫術(shù)。
都已經(jīng)被折騰成那副模樣,她怎么還是不聽勸,搞出這樣的事,如今想要收場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云九唏的目光落在他們二人身上。
我倒是要看看,祖母究竟有沒有絕妙的法子能解決眼下的困局,但據(jù)我所知,祖母的腦袋好像不怎么好使。
恐怕等會兒我那渣爹,要被折騰許久了,也不知會不會挨打,畢竟在祖母的眼中,沒人能有云沅沅重要。
她立刻施法,專心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談話。
云知硯對于此事也很好奇,雖說習(xí)武者,聽力會遠高于其他人,可要是超過一定的距離也沒用。
現(xiàn)在人在將軍府,又不能刻意靠近,他這會兒也只能將所有的期望,全部都投到云九唏身上,希望等會兒從她的心聲,聽出事情的大概。
周正天的目光也落在了云老夫人身上,神情復(fù)雜。
溫竹青一手放在嘴邊,心情甚好。
以云遠山的腦袋,估計還懷疑不到她頭上,也不知這次的行為,會不會讓他和云沅沅之間的信任逐漸瓦解。
云老夫人停下來,走到云遠山面前,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也知道整個將軍府,會巫術(shù)的人是沅沅,如今我不管你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都必須保下沅沅?!?
“母親,周院正可是奉了陛下的旨意,這些年一直在調(diào)查巫術(shù)的事,我不過是一個將軍,能有什么辦法?”
“難道你要對沅沅見死不救嗎?別忘了,當(dāng)初要不是因為你,沅沅不至于被山賊擄走,生下個孽種?!?
云遠山眉頭擰緊,神色難看不已,“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每次你都是這樣,難道你就沒想過,這次的事,我是真的有心無力嗎?”
“我只是將軍,不是皇上,你可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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