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百姓們紛紛轉(zhuǎn)身,就看到后方站著一個頭戴斗笠,身穿白袍,腰間掛著一把長劍的男子。
陳大人的眸子里閃爍著希冀的光芒,“快,將他們給本官帶進來?!?
云遠山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不已,額頭上不斷有冷汗冒出,伴隨著臉頰滑落。
不會吧!真的有人抓住了他的人。
云家軍個個武藝高強,尋常人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他眉頭擰緊,不斷在心里祈禱著,不是云家軍。
百姓們非常自覺地讓開一條路,男子邁著緩慢的步伐,手里拿著麻繩,一邊往前面拽,一邊訓(xùn)斥著,“快點,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在他身后,五名男子的手被綁了起來,就那樣乖乖地跟著他走,沒有絲毫的反抗。
云知硯的目光落在了他們腰間的令牌上,四個人都有令牌,只有最中間的沒有。
而令牌就是云家軍的無疑。
云九唏想到了什么,立刻對他們五個人施法。
讓他們除了能說出是誰派他們追殺產(chǎn)婆的以外,其余的事都不能說。
大功告成,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
等男子帶著他們到達堂上以后,先是抱拳行禮,之后便說:“大人,在不久之前,我看到他們五個人鬼鬼祟祟地死胡同盯著將軍府的方向,我見他們身上都沾染了一些血跡,尋思著他們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沖過去,將他們抓了起來?!?
“你去將他們腰間的玉佩拿下來讓本官好好瞧瞧?!标惔笕酥钢麄兩砩系挠衽?,吩咐道。
衙役點點頭,走過去將他們身上的玉佩都拿了下來,呈給了陳大人。
云遠山在看到他們五個人時,瞳孔地震。
真的是云家軍,他這次派出去的人,他的目光落在了男子身上,心中不解。
他究竟是什么人,竟能一次性抓住五名云家軍。
被抓住的云家軍,一個個都低垂著腦袋,根本不敢看云遠山的方向。
在確定就是云家軍的令牌后,陳大人立刻問道:“是不是云將軍派你們殺人滅口?”
云家軍低垂著腦袋,并不打算說話。
似乎只要一不發(fā),就不會定云遠山的罪一樣。
云九唏本來以為,他們會吭聲,哪怕是獨攬罪名,如今不說話,就沒辦法將罪名公之于眾。
陳大人看著他們一個個閉口不,頓時覺得煩躁不已。
若換作平時,他已經(jīng)上刑法了,如今宋鶴辭在,實在不好用屈打成招的法子。
他看向了產(chǎn)婆,問道:“你過去看看,之前追殺你的人,是不是他們?”
產(chǎn)婆點點頭,走過去盯著眼前的五名男子看了一會兒。
等確定后,她轉(zhuǎn)身看向陳大人,斬釘截鐵道:“回大人的話,當初追殺草民的就是他們?!?
陳大人又問了他們好幾遍,見他們始終一不發(fā),于是派衙役去詢問宋鶴辭的意見,看看是否能用刑。
宋鶴辭看到衙役過來,壓低聲音說了句,“戰(zhàn)場上下來的都是硬骨頭,肯定不會輕易說出事實,陳大人按照自己想的來就行?!?
外之意就是同意陳大人用刑。
陳大人立刻就讓人將他們都帶了下去,并且將云遠山押送到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