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宋景峰為了自己做了這么多,她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就感覺很是自責。
“王爺之前說的那件事,我可以做?!彼痤^,眸子里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可你的身子…”宋景峰看著她臉色蒼白的模樣,搖搖頭,“不行,你如今的傷已經(jīng)很嚴重了,再這樣繼續(xù)下去,肯定會受不住的,若你出了事,就算事情成了,又能如何?”
見他如此為自己感到擔憂,云白薇感動不已,人上了年紀之后,可不是每年都會辦理壽辰宴,若今年不去,還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有機會。
“我沒事的,王爺,你看我今日不是跑得挺快的嗎?”她的臉上洋溢著笑,若不是宋景峰看到她不斷攥緊的雙手,怕是都會信了她的話。
至于她如何,宋景峰從不擔心。
見他遲遲沒有開口說話,云白薇不斷地撒嬌。
宋景峰故作無奈的模樣點頭答應(yīng),“好,這件事就按你說的來?!?
“之后本王會給你尋一些緩解疼痛的藥,屆時你能好受一些?!?
“這次的事能不能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要以自己的身子為重?!?
“王爺對我可真好?!痹瓢邹本従忺c頭。
宋景峰滿臉寵溺地撫摸著她的頭頂。
云白薇垂下眼簾,暗暗想著她這次一定要成功,她要將鎮(zhèn)國公府的所有人全部都踩在腳底。
宋景峰陪了她一會兒,等她睡著了以后就離開了。
云白薇這晚睡得很香甜,這些日子,將軍府的事頻繁發(fā)生,她已經(jīng)許久沒睡得如此安心了。
翌日,一大早,鎮(zhèn)國公府,一個丫鬟急急忙忙地四處尋找姜怡情,神情很是焦急,搞得府上所有的人都起來了。
云九唏雖早就猜到了,可被人打攪了清夢,她的心情著實好不到哪里去,她臭著整張臉,從床榻上起來,等洗漱后,就出了房間。
看來這丫鬟應(yīng)該是被姜怡情收買了。
等她來到了云知硯的院落,就看到外面已經(jīng)站了許多人,國公爺因為要上朝,此刻并不在府上。
柳芹吟看了眼毛毛躁躁的丫鬟,滿臉的不耐煩,“你是哪個院里的丫頭,怎的如此毛躁?”
“回夫人的話,奴婢是三少夫人手底下的丫頭,萍兒,她讓奴婢一定要照顧好姜姑娘,姜姑娘昨夜就同奴婢說,今日要去寺廟拜佛祈福,剛才奴婢在外面敲了許久的門,都沒人回應(yīng),奴婢擔心姜姑娘出事,于是就大著膽子推開門走了進去?!?
萍兒垂下腦袋,肩膀微顫,“奴婢發(fā)現(xiàn)屋子里沒人,頓時嚇了一跳,于是就四處尋人,奴婢將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始終沒見到姜姑娘的人影,所以才…”
云九唏雙眼微瞇,眼底閃爍著不悅的光芒,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如今將外祖母、娘親他們引來這里做什么?當真是一場拙劣的戲碼。
溫竹青很快就猜到了什么,臉色一沉,“既將府內(nèi)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沒找到姜姑娘,你為何不去報官,反而是引我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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