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情低垂下腦袋,哽咽地哭了起來,她轉(zhuǎn)頭看向云知硯,“知硯,昨夜你說上我去你房里,與你一同下棋暢談,沒想到竟是為了讓人玷污我的清白?!?
“我是沒有你們高貴的身份,可我也是人??!我究竟怎么惹到你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嗚嗚…”
云知硯雙眼瞪大,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哭。
不是,這女子的謊話還真是張口就來了,他什么時候說過與姜怡情下棋了?
“姜表姨母,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從未說過這句話,你莫要在這兒血口噴人?!?
“知硯,明明就是你說過的,我何時血口噴人了?!苯榭薜煤苁莻?,淚水一顆顆地滴落,讓人瞧著心疼。
李云姍眉頭擰緊,盯著她看了許久。
對于云知硯的脾性,她自然是了解的,云知硯最不屑的就是做出這樣齷齪的事。
而且對于女子,無論地位如何,云知硯都是很尊重的。
就算再怎么討厭,也絕對不可能拿一個女子的清白開玩笑。
云知硯看向其他人,見他們都沒有說話的意思,頓時心急如焚。
云九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還真是好大一口黑鍋??!就這樣背在了三哥身后,三哥真是太可憐了。
她站起身,走到姜怡情身邊,緩緩開口:“姜表姨母可能不知,昨夜我去找過三哥,正好看到了你與三哥在一起聊天的場景。”
“你非要讓三哥喝湯,可三哥不愿,你就在外面胡攪蠻纏?!?
“至于三哥邀請你去屋子里下棋暢談之事,就更不可能了,三哥當時都困成那副模樣了,光著回去睡覺,怎么可能有精力與你下棋。”
不等姜怡情說話,云九唏看向了馬夫,繼續(xù)說道:“至于這個馬夫,他身上確實有很重的酒味?!?
“祖母,娘親,三舅母,我覺得他肯定是因為酒還沒醒,所以在這兒胡說八道?!?
姜怡情頓時就傻眼了,昨夜云九唏也在,還看到她與云知硯說話的畫面。
她藏在衣袖下的手緊緊攥著,眉頭擰緊。
“小九有所不知,那句話是知硯在屋子里時,告訴我的,你沒聽見,也是正常?!?
云九唏輕笑一聲,繼續(xù)道:“是嗎?可我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姜表姨母敲門,三哥開門以后,就在門口站著,并沒有讓姜表姨母進去?!?
云知硯在心里歡呼,還好有云九唏在,不然,他可就慘了。
跪在地上的馬夫,臉色難看極了,他緊咬牙關,有些慌亂。
姜怡情剛才不是說,此事萬無一失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岔子。
溫竹青清脆的嗓音在前廳內(nèi)回蕩著,聽不出喜怒,“姜姑娘,從你進入國公府以后,我自認從未招惹過你,不知你為何要如此誣陷我兒。”
姜怡情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將目標轉(zhuǎn)移到李云姍身上,“云姍表姐,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若非知硯設局,我怎么可能與一個馬夫…行茍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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