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絲毫不擔(dān)心,仿佛吃定了,女子一定會幫她一樣。
女子停下手中的動作,眼底閃過異樣的光芒,“為師幫你,可不是無條件的,這件事你自己心里應(yīng)該清楚?!?
“放心,等事成之后,徒兒定會助師傅達(dá)成所愿?!痹沏溷涔ЧЬ淳吹卣f道。
“為師知道了,你女兒的事,為師來處理?!痹捖?,她便離開了將軍府。
云沅沅看著她的背影,直至女子徹底在她的眼前消失。
她重新跪在了蒲團(tuán)上,抬頭看了眼上方的牌位,神色晦暗不明。
由于昨夜喝多了酒,云九唏醒來時,已經(jīng)是午時。
守在外面的紫云,聽到屋子里的動靜,敲了敲房門,“小姐,可要奴婢現(xiàn)在伺候您梳洗?”
對了,今日要回將軍府。
“快進(jìn)來?!痹凭胚窠辜钡卮叽俚?。
在梳洗打扮時,她思索著昨夜發(fā)生的事。
“小姐您的嘴這是?”紫云看到她微腫的唇瓣,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去,這狗男人下嘴可真是夠狠的,都給我親腫了。
云九唏眉頭擰緊,眼底滿是不悅,她隨意找了個借口,“估摸著應(yīng)該是昨夜醉酒后,不小心被什么蟲子咬了,不打緊?!?
紫云本就單純,再加上昨夜云九唏和宋鶴辭的聲音很小,她并未聽到,也就沒往那方面考慮。
云九唏表面看上去很淡定,實際上,整個人都已經(jīng)傻眼了。
酒后的她雖大膽,可宋鶴辭的身份畢竟是王爺,以后可是未來大周的儲君。
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得淡定,更何況,昨日宋鶴辭已經(jīng)說了,只要讓他輕薄回去就沒事了。
如此一想,她的心情就好了許多。
之后她讓紫云簡單地收拾屋子里的東西,就去找溫竹青。
在她離開后,收拾東西的紫云,看到桌面上放著一張紙,她索性收起來,和書房內(nèi)的圖紙全部都放在了一起,裝進(jìn)了木匣子。
“娘親?”云九唏看到院落里的大大小小的箱子,心生疑惑。
這次回將軍府,娘親帶這么多東西,難道就不怕渣爹他們惦記?
溫竹青轉(zhuǎn)身看去,笑容滿面地看向她,“小九醒了,東西可收拾好了?我們該回將軍府了?!?
“娘親要帶這么多東西嗎?”云九唏不可置信地問道。
“當(dāng)然要帶回去了,我們總不可能一直住在你外祖父這兒,不合適?!睖刂袂嘧屜氯藢⑺械南渥尤慷己仙稀?
在最后一個木匣子合上時,云九唏看到箱子里放的東西,色彩鮮艷,模樣華麗,像是一座假山。
一看這玩意就有毒,要是擺放在渣爹的房間,時間一久,必定會生一場大病。
莫非娘親帶回將軍府的東西,都是有輻射的?
想到上次她同柳芹吟提到的,她瞬間就明白了。
還得是外祖母,當(dāng)真是聰慧。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娘親,明日便是大舅成親的日子,屆時我們再回來?”
溫竹青見她這么快就想明白了,臉上的笑意直達(dá)眼底,“當(dāng)然了,你大舅的親事,我們可不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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