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如今是國公府的人,就算姑母與父親不清不楚,也不能因為這個緣故,就此繞過?!?
哼,想拆我磕的cp,簡直是找死。
云沅沅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是自然?!?
要不是云九唏剛才提到了云遠山和云沅沅之間的關系,賓客都將這件事拋之腦后了。
對著云沅沅指指點點,本來以為她可能會破大防,沒想到她神色淡然,并未露出任何表情。
沒多久,丫鬟帶著黃大夫走到了云九唏身側(cè)。
“草民見過國公爺,國公夫人!”黃大夫恭恭敬敬地行禮。
“勞煩黃大夫幫我兒媳看看,她是否有喜?!绷垡鳚M臉慈祥地說道。
一句兒媳,足以證明,柳芹吟已經(jīng)認定了楊文殊。
黃大夫點點頭,走過去給楊文殊把脈。
眾人屏氣凝神,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楊文殊的身上,等待著最終的結(jié)果。
云沅沅端起桌上的酒杯,嘗了一口氣,心情很是愉悅。
溫竹青則是攥緊拳頭,忍住想要打人的沖動。
溫子健神色擔憂,趕忙問道:“黃大夫,怎么樣了?”
“究竟是何人說她有孕的?”黃大夫收回手,黑著臉問道。
“是她!我的好姑母?!痹凭胚裉鹗?,指向了云沅沅。
黃大夫轉(zhuǎn)身看去,惱怒不已,“長得是人模狗樣,就是這張嘴當真是臭得可以?!?
“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哪來的有喜?你說謊,都不知動腦子好好想想嗎?”
沒想到這老頭罵起人來,還挺厲害。
云沅沅臉色一沉,眉頭微蹙,這怎么可能?邪氣明明已經(jīng)進入了楊文殊的體內(nèi),怎會診不出來?
莫非是柳芹吟提前讓人和黃大夫說好了?
“自古以來,女子但凡是感到惡心不適,大多數(shù)都是有喜,我這么說,有何不妥?”云沅沅一本正經(jīng)道。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不得不說,白蓮花的母親,確實有點東西。
云九唏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大塊肘子,放在了云沅沅的碗中。
在聞到油膩的味道時,云沅沅感覺自己惡心得緊,很是難受,下意識就捂住自己的嘴,干嘔起來。
“姑母既說女子惡心干嘔就是有孕,莫非你也有了身子?”云九唏故作驚訝地說道。
云沅沅立刻察覺到了什么,因身子不舒服,所以她久久沒有回話。
云九唏轉(zhuǎn)身看向黃大夫,沖著他使了個眼色,“麻煩黃大夫給我姑母好好診斷一番,看看她是不是有了身子?”
她的目光落在了云沅沅的小腹上,不緊不慢地說了句,“也不知姑母會不會給我添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或是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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