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你先送大夫出去,我有話需要和她好好談?wù)??!痹七h(yuǎn)山攥緊拳頭,試圖不讓自己在外人面前,失了禮數(shù)。
“好,我這就送大夫離開,遠(yuǎn)山你好好和沅沅說?!闭f完,溫竹青就帶著大夫離開了房間。
在房間門被關(guān)上的瞬間,云沅沅快步走過去,雙手抓住云遠(yuǎn)山的手,“兄長,我真的沒有懷孕,這些日子你都沒碰過我,我怎么可能…”
云遠(yuǎn)山抬起頭,雙眸猩紅,他厲聲質(zhì)問道:“我問你,那個男子是誰?”
“什么男子?兄長,我此生唯你一人?!痹沏溷鋼u搖頭,神色焦急地說道。
云遠(yuǎn)山用力甩開云沅沅的手。
毫無防備的云沅沅跌坐在地上,“兄長,這一切都是云九唏搞的鬼,她將我的脈象改了,所以別人給我診脈時,會診斷出我有孕?!?
“若我真的有心悅之人,定然在很早之前,就告訴兄長你了,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云遠(yuǎn)山神情晦暗不明地盯著她,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若不是提前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此刻云九唏都要笑出聲了。
反應(yīng)速度確實快,不過,改變脈象這樣的話,說給普通人,怎么可能會有人相信,真不知該說她是聰明,還是愚蠢。
云知硯和云志成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心中有些不解。
要知道云沅沅會巫術(shù)的事,云遠(yuǎn)山是知道的,既如此,改變脈象的事云遠(yuǎn)山應(yīng)該會相信才對。
可里屋中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告訴他們,并非如此,云遠(yuǎn)山確實不相信云沅沅。
“既然你不愿意說出那個狗男人是誰,那我也只能用別的辦法了。”云遠(yuǎn)山看了眼屋外的方向,“來人,去準(zhǔn)備一碗落胎藥?!?
無緣無故服用落胎藥,特別傷身,再加上云沅沅的身子本就不好,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只生下一個云白薇。
“是,將軍。”小廝立刻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兄長,我的身子你是知道的,若是服下了落胎藥,我此生怕是都無法有孕,你…”云沅沅抬起眼簾,哽咽地說道。
云遠(yuǎn)山神情冷漠,“既然大夫已經(jīng)診出你有孕,那就不可能有假?!?
“兄長你不信我?”云沅沅沒想到,有一日云遠(yuǎn)山會不相信自己。
她感到傷心不已,更多的是對云九唏的恨,若非因為她在背后搞事情,自己也不會變成如今這樣。
屋頂上方的云九唏一邊搖頭,一邊在心中感慨。
還以為云沅沅跟在渣爹身邊這么多年,對于男子的心思,已經(jīng)摸清楚了,如今看來,倒是我高估了。
無論云沅沅今日是否是真的有孕,落胎藥都是必喝無疑,誰讓古代的男子,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顏面。
聽到這句話,云志成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云沅沅不斷地解釋,說了一大堆,可惜云遠(yuǎn)山閉上了雙眼,壓根就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最終小廝端著落胎藥走了進來,“將軍,落胎藥準(zhǔn)備好了?!?
“你是打算自己喝,還是被強行灌藥?”云遠(yuǎn)山給了她兩個選擇。
云沅沅知道自己今日是躲不過去了,她接過小廝手中的藥,“兄長,你定會為你今日的所作所為而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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