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遠山想要解釋當(dāng)年與云沅沅的事,可又覺得自己太聽云老夫人的話,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最終他還是壓住了說出來的沖動。
他冷冷地盯著小廝,不悅道:“沒看到我母親如今還沒好嗎?云沅沅是暈了,又不是死了,你們繼續(xù)打,直到打完三十大板,再給她請大夫。”
“是,將軍?!毙P離開了院落,在對云沅沅打板子的時候,他們在議論,云沅沅在將軍府的地位是不是越來越低了。
旁邊的小香已經(jīng)挨了三十大板,徹底暈了過去。
畢竟是主家的事,他們并沒有議論太久,等打完了之后,就將云沅沅送回了房間,再去請大夫。
就在這時,黃大夫打開房門,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滿臉疲倦地說道:“若非今日請老夫來此,云老夫人必死無疑。”
云遠山自然清楚這一點,他忍著身上的疼痛,從輪椅上起來,神情感激地說道:“多謝黃大夫。”
“來人,快帶黃大夫去庫房領(lǐng)診金?!?
小廝快步走過去,帶著黃大夫往外面走去。
云遠山被溫竹青推地進入了房間。
云老夫人這時已經(jīng)醒來了,他在看到云遠山身后的溫竹青時,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她的語氣中帶著不悅,“她怎么來了?”
面對云老夫人對溫竹青的態(tài)度,云遠山感到不滿,“若非今日有竹青,母親你可就沒命了?!?
“她能有好心思幫我,指不定就是她對我動的手?!痹评戏蛉岁庩柟謿獾?。
云知硯這時走了進來,“祖母有所不知,若非我母親提出,讓黃大夫為你解毒,恐怕您已經(jīng)去閻王爺那兒報到了。”
“至于祖母最疼愛的女兒,就是給祖母下毒之人?!?
云老夫人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云知硯,是不是你母親教你胡說八道的,云沅沅乃是你的姑母,不是你能污蔑的人?!?
云知硯譏諷出聲:“祖母可真是相信你的好女兒!要是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我父親,他會告訴你實話?!?
云老夫人看向云遠山,見他神色不好,便想到了什么。
云遠山甚知云老夫人的脾性,他轉(zhuǎn)頭看了眼云知硯,“知硯,你先出去,此事我同你祖母說便可?!?
“知道了,父親。”云知硯不情不愿地離開了房間。
溫竹青則是站在云遠山身后,久久不語。
“遠山,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真的是沅沅她…可她是我的女兒,她就算再怎么樣,也不可能下毒害我才對,莫不是搞錯了?”云老夫人根本無法相信,云沅沅對自己下毒。
“母親,知硯,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這次確實是沅沅做的,若不是竹青,您真的…”云遠山垂下眼簾,悲傷的氣息在身上蔓延開來。
溫竹青則是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母親有所不知,當(dāng)時情況危急,京城中最好的大夫,都不敢給您治病。”
“遠山這次也因為急壞了,所以才處罰了沅沅,不過母親放心,遠山已經(jīng)讓人為沅沅請了大夫,她不會有事的?!?
她將一個好兒媳,在這一刻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可云老夫人壓根就不領(lǐng)情,“溫氏,我與遠山說話,什么時候輪得到你插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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