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云白薇受罰,怎么可能關(guān)心她的事。”云知禮擺了擺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他不知道的是,云九唏早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如今義兄的歉已經(jīng)道了,我也原諒義兄了,不知義兄還有其他事嗎?若沒有,那便請回吧!最近這幾日我身子不怎么利索,感覺很是疲倦,想要休息?!睘榱俗屗嘈抛约海凭胚襁€特意打了個瞌睡。
云知禮眉頭微蹙,假裝沒明白云九唏的意思,佯裝擔憂地看向她,“小九妹妹可請大夫看過了?”
“早就看過了,最近這些日子一直在吃藥,就沒斷過?!北緛砩裆坏脑凭胚?,此刻臉色有些難看。
就因黃大夫說那藥吃了對我有好處,這些日子我就沒停過。
有一說一,中藥簡直苦得可怕,為了讓渣爹心甘情愿地花錢,我也是真夠拼的。
估計再喝下去,我比黃連還要苦。
“要不是因為云白薇,小九妹妹也不會被丟出去,受盡苦楚?!痹浦Y垂下眼簾,長嘆一口氣。
云九唏一手托腮,又打了個瞌睡。
人肯定是趕不走了,看他的樣子,似乎打算一直裝下去。
也不知他剛才服下去的藥,還得多長時間才能有發(fā)作。
兩人又聊了許久,不知不覺,半個時辰過去了。
這時羌玉將藥端了進來,“大小姐,該喝藥了?!?
云九唏立刻就變成了苦瓜臉,“你放那邊桌子上吧!等會兒溫熱的時候,再給我端過來?!?
“是,小姐。”羌玉立刻就將藥放在了遠處。
屋子里漂浮著苦澀的氣息,讓云九唏想離開的念頭。
可惜這藥她是躲不過去的,就算她倒了,又或者是強行不喝,等涼了之后,溫竹青會讓人重新煎藥。
左右用的都是云遠山的銀子,她絲毫不覺得心疼。
就在這時,云知禮吐出了一口血,兩眼一翻,暈倒在了桌上。
他的手恰好碰到了桌上的茶杯。
啪的一聲,茶杯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去,黃花菜都快等涼了,他總算是暈過去了,當真是不容易??!
紫云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小…小姐,這…是怎么回事?知禮公子怎么好端端吐血了?”
“淡定,毒藥是他自己吃的,和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痹凭胚窨戳搜矍加?,吩咐道:“羌玉,你帶著紫云,讓她給你指路,之后將黃大夫帶到我房間,切記,不要讓任何人看到?!?
“是,小姐?!鼻加窳⒖厅c頭應下,走過去不等紫云開口就離開了,房間內(nèi)很快就陷入一片寂靜。
云九唏起身走到云知禮面前,嘆了嘆他的鼻息,已經(jīng)沒氣了。
這該不會就是古代的假死藥?
她眉頭擰緊,仔細思考了一下這件事。
看剛才舔狗的眼神,很明顯沒抱必死的決心,那么他肯定不會有事,說不定解藥就在白蓮花的手中。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白蓮花應該是打算用舔狗的死,讓我被送去地牢,受盡苦楚。
以白蓮花的脾性,怕是會讓舔狗從假死變成真死。
云九唏忍不住嘖了嘖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