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們的求饒,宋鶴辭不為所動,他的目光落在了云九唏身上,“你想如何處置他們?”
這可是他府上的下人,好端端問我干什么?
云九唏轉(zhuǎn)身看了眼他們在地上瘋狂磕頭,滿臉懼怕的模樣,眉頭擰得更緊了。
在古代,權(quán)力就代表了一切,哪怕是個草包,也可以隨隨便便要了一個人的命,對于他們而,只要不被人發(fā)現(xiàn),那便沒事。
人人平等,在這里根本是行不通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輕笑一聲,眼底滿是可悲的神色。
說起來,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是一樣的,權(quán)力和金錢能辦到的事情太多了,人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分好了三六九等。
雖說宋鶴辭的脾性很好,但這些下人的嘴實在是太碎了,竟敢在私底下討論宋鶴辭的事,簡直是膽大包天。
最重要的是,我還在這里,宋鶴辭要是不處置這些人,估計會覺得自己的面子過不去。
云九唏轉(zhuǎn)頭看向宋鶴辭,神色淡然地開口:“他們必定是王爺府上的人,理應(yīng)由王爺來處置?!?
宋鶴辭神色難看地盯著他們,思索了許久,緩緩開口:“扣除一月的月錢作為警告,要是還有下一次,逐出王府,永不錄用?!?
丫鬟和小廝們的雙眸中閃爍著亮光,她們紛紛道謝,“謝謝王爺…”
“本王此生只會有云大小姐一位正妻,絕不會納妾,類似的傳,本王不想再聽到,聽明白了嗎?”宋鶴辭低沉的嗓音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奴婢記住了,奴婢再也不會亂說了?!?
云九唏滿臉疑惑地看向宋鶴辭。
他在下人們面前這是做什么?怎么搞得好像在光明正大給我表白一樣,讓人感覺有些害羞。
宋鶴辭轉(zhuǎn)身看去,果然看到云九唏的脖頸在這一刻已經(jīng)紅透了。
瞧著甚是可愛,若非擔(dān)心將眼前的人兒嚇跑了,宋鶴辭有種想伸手摸摸云九唏耳垂的沖動。
“王爺,臣女剛才吃得有些多,想去花園里消消食,臣女便不打擾王爺了。”說完,云九唏轉(zhuǎn)身離開,丫鬟緊跟其后。
宋鶴辭轉(zhuǎn)身看著她的背影,眸子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正走著的云九唏,忽然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野獸鎖定了一般。
尋思著自己又不是獵物,王府里也沒有野獸,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晚和昨夜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云白薇提前換了一身輕薄的衣裳,將自己白皙的身軀襯得更加迷人。
她還特意讓人點上了熏香,用胭脂水粉,將自己臉上的紅印遮了去。
之后又讓丫鬟,準(zhǔn)備了糕點、茶水,邊果和水果。
瞧著準(zhǔn)備得差不多后,云白薇在下人的攙扶下,坐在了軟榻上。
雖說白日已經(jīng)請大夫看過她的腿了,但傷筋動骨,必定需要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日,所以她根本無法走路,除非單腿在屋子里蹦。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云白薇擺了擺手,神色淡然地說道。
她現(xiàn)在只需要等昨晚的大俠出現(xiàn)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