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唏既然是他的救贖,他自然不愿讓云九唏出事,可他接下來應該如何做,才能變得和宋鶴辭一樣強?
一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他雙眼微瞇,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神色,如今也只有這個法子了。
宋鶴辭在回主院落時,思索著云知禮的反應。
若他先前的人生都是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在這之前,有一條無形的線在帶動他,讓他按照一開始就規(guī)定好的路線進行。
他在云九唏的心聲中,曾聽到了劇情。
這是不是代表他們的人生已經(jīng)被人安排好了?
云九唏是中間的變數(shù),只有聽到了她心聲的人,才可以改變自己原本的路。
就在這時,一些模糊的記憶在宋鶴辭的腦海中閃過。
似乎是他與一個孩童兒時一同嬉鬧的過往,可他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兒時沒有玩伴,幾乎大部分的時光都是在書房中度過的。
直到他在八歲那年,遇到了云知硯,這才有了人生中的知己。
莫非他的記憶被抹去了一部分,以至于他忘記了那個兒時的孩童?
各種各樣的疑問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他覺得自己只要待在云九唏身邊,那么遲早有一日可以真相大白。
他抬起頭看了眼天空,神色晦暗不明。
將軍府,云遠山在來到云老夫人的房間外,眉頭擰緊,遲遲不愿進去。
“既來了,為何不進來?”透過窗戶,云老夫人雖沒看到云遠山,卻看到了輪椅。
云遠山臭著臉被小廝推了進去,他并沒有進入里屋,冷冷地開口:“母親若是為了云知禮的事,特意過來訓斥我,那便不用說了?!?
“畢竟與將軍府斷絕關(guān)系的事,是云知禮他自己提的,這件事與我無關(guān)。”
“無關(guān)?這話也就只有你這種冷心冷面的人能說出來,要不是你這些年對知禮疏于關(guān)心,怎會如此?”云老夫人向來都是,將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卸給別人。
只有這樣,她的心里才會痛快,至于別人是怎么想的,與她毫無關(guān)系。
“母親這喜歡推卸責任的毛病,還真是比年輕時還要厲害,想當初,明明就是因為你自己說餓得不行,走不了路,非要讓我去打些野味給你?!?
“我當時覺得哪里不安全,讓你再忍忍,可你呢?一哭二鬧三上吊,若不給你吃的,就是我不孝,為了你的肚子,我只能去林子找野味,你和云遠遠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被山賊捉去的,這些年,我以你們兩個人為中心,事事都為你們考慮,但您呢?您摸著您的良心,好好問問自己,究竟有沒有擔起一個做母親的責任?”云遠山背對著她,語氣中滿是這些年的埋怨和心中的不滿。
“因你而起的事,你將責任推卸給我,這些年我可說過你一句不是,你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不孝都威脅我。”
“云知禮本就是孽種,我能大發(fā)慈悲的將他收為義子,已經(jīng)是不易,莫不是母親覺得,我還應該大度到將他當作自己的兒子一般疼愛?”
“你要不去問問云沅沅,看看她是否想留下云知禮這個孽種?”
云九唏在用過膳后,就和云智笙等人去了云老夫人的屋頂,看他們兩個人在說些什么。
當云九唏聽到這些時,神色大驚。
我去,沒想到都是老巫婆一手造成的,竟將所有的錯全部都推給渣爹,最重要的是,渣爹還忍受了這么多年才發(fā)作,渣爹可真是個大冤種!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