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我與母親之間的事,和你晚上睡不睡得好,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溫竹青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當然有關(guān)系了,那可是母親,與你有血緣關(guān)系,與你最親的人?!?
“若沒有她,哪來的你?”
“再說了,之前不是遠山你自己說,整個將軍府,要以母親為中心,無論是誰,都不能與母親鬧得不愉快?!?
“這些年過去,我只要與母親說一句不好聽的,你就會站在母親那邊指責我,以前是我不懂事,不明白母親的重要性,我現(xiàn)在明白了?!?
“原以為你和母親鬧矛盾,很快就會和好,沒想到你們鬧得如此兇?!?
一路上,溫竹青都在幫云老夫人說話,壓根就沒有給云遠山開口的機會。
本來云老夫人住的院落就離得不遠,不一會兒就能看到了。
云遠山聽著熟悉的話語,心里更加難受了。
就在到達院落之中時,他實在是忍不住,趕忙說道:“可以了,竹青,我明白你的意思,之前是我不好,沒有站在公平的角度…”
“為何要這么說,我們可是親人,在親人面前,感情是最重要的,其他都無所謂。”溫竹青繼續(xù)說道。
云遠山此刻已經(jīng)繃不住了,眼看著就快到達云老夫人的房間門口時,他趕忙說道:“竹青,我感覺肚子有些難受,許是晚膳時吃錯了東西,這會兒不太舒服?!?
“不舒服?要不要請個大夫過來給你看看?”溫竹青擔憂地提議道。
云遠山搖搖頭:“那就不用了,你推我去茅房就可以了?!?
他絕對不要再和云老夫人見面。
除非云老夫人真的死了。
屋頂上的云智笙等人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們沒想到,溫竹青竟然將云遠山推過來了。
他們?nèi)齻€人互相看了一眼旁邊的人,神情凝重。
也不知道云遠山在聽到云九唏說的話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這些年云老夫人的所作所為,他們不相信云遠山不知道,想到這兒,他們忽然覺得,云遠山有沒有聽到似乎不怎么重要。
只要溫竹青能聽到云老夫人向她道歉就已經(jīng)足夠了。
畢竟這個老巫婆的嘴可不是一般的硬,要不是云九唏來的時候拿著匕首,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恐怕老巫婆會說出難聽的話,將云九唏趕走。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老巫婆根本就說不過云九唏,不然也不會露出氣急敗壞的神情。
坐在椅子上的云九唏,神色冷漠,眸子里的暗光越發(fā)濃郁,她的耳朵動了兩下,微微側(cè)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聽聲音,似乎是娘親將渣爹推過來了,正好可以讓老巫婆說出渣爹的身份。
也不知道等會兒會吃到什么樣的驚天大瓜。
她看了眼云老夫人,咳嗽了兩聲。
云老夫人神色一驚,害怕地看向云九唏,“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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