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紅暈本就沒有褪下去,在這時(shí)變得更加的紅了,云九唏趕忙看向宋鶴辭,焦急地說道:“王爺,您的馬車是回王府還是?”
宋鶴辭理所當(dāng)然道:“自然是回王府了?!?
他有些好奇地看著云九唏,不明白他心聲中提到的那個(gè),究竟是何物?
瞥了眼云九唏裙擺上的血,他微微蹙眉,想來應(yīng)該是他受傷的血無疑。
“能不能麻煩王爺送我回將軍府?我可能不太舒服。”云九唏伸手拉了拉裙擺,想遮住裙擺上的血跡,不想讓宋鶴辭看到。
宋鶴辭神色一怔,“本王送你去黃大夫家中,讓他幫你看看?”
云九唏瘋狂搖頭,宛如撥浪鼓,“不用,我回府就可以了?!币娝绱丝咕?,宋鶴辭很是擔(dān)憂,“既不舒服,自然應(yīng)該去找大夫,怎能隨著自己的性子?”
不等云九唏開口,宋鶴辭對(duì)曳忱吩咐道:“掉頭去黃大夫那里?!?
云九唏瞳孔地震,不明白他究竟在搞什么。
不是,這是非要讓我明說嗎?
算了,不就是葵水來了嗎?說出來也沒什么。畢竟因?yàn)榭创蠓颍赡鼙痊F(xiàn)在還要社死。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一定是別人。
她閉上雙眼,硬著頭皮說道:“王爺,我葵水來了,你送我回府即可,不必去黃大夫那里?!?
宋鶴辭頓時(shí)覺得有幾分尷尬,“原來是這樣??!”
“曳忱,去將軍府?!?
外面的曳忱滿臉懵逼,不知為何宋鶴辭的變化如此之快。
“速度放快?!彼晰Q辭之前聽聞,女子在來葵水時(shí),身子會(huì)不舒服,于是他催促道。
“是,王爺。”曳忱恭恭敬敬地回了聲。
好在黃大夫的院落和將軍府順路,不然又要掉頭。
跟在馬車旁邊的紫云滿臉蒙,眼看著馬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她沒辦法只能小跑的跟上去。
宋鶴辭看向云九唏,“小九可是不舒服?要不本王幫你暖暖?”
云九唏滿臉問號(hào),“王爺…暖什么?”
“就是…”宋鶴辭硬著頭皮,說了句,“肚子?!?
“不必了,多謝王爺體恤?!痹凭胚窀杏X自己的臉頰越發(fā)滾燙,整個(gè)人就像是剛剛煮熟的蝦一般。
宋鶴辭也忒大膽了吧!就算有婚約,也不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這次真是奇怪,上次來的時(shí)候,明明疼得死去活來的,怎么這次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馬車內(nèi)的氣氛越發(fā)尷尬,宋鶴辭也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盯著云九唏看。
本來就已經(jīng)感到羞恥不已的云九唏,在被他這樣一直注視著更加受不了了。
“那個(gè)…王爺,您…能不能不要這般看臣女?”云九唏實(shí)在是忍不住,提議道。
“你遲早是本王未來的王妃,本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彼晰Q辭笑著說道。
越看云九唏羞澀的模樣,他越喜歡。
這會(huì)兒的她就像熟透了的果子,讓人忍不住想摘下來,嘗個(gè)夠。
云九唏額頭上出現(xiàn)了幾條黑線。
他怎么一點(diǎn)眼力見都沒有?真是服了。
算了,他要看就看,我就不信,他還能將我的臉上能看出一個(gè)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