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下人們在聽到云白薇的聲音,紛紛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二小姐這又是怎么了?莫不是已經(jīng)瘋魔了?”
“我看有可能是瘋了?!?
“今日我進去的時候,看到二小姐盯著一本沒有字的書。”
“沒有字的書?看來真的出問題了,要不要告訴將軍?”
“將軍都已經(jīng)將二小姐囚禁在了這里,肯定是不愿見到二小姐,要是我們過去告知將軍,說不定還會因此挨罰,算了吧!”
“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過些日子,二小姐就要入宮了,到時候?qū)④妼⑺械腻e全部都怪罪在我們身上怎么辦?”
“你真是蠢到家了,到時候你就說,你根本不知道二小姐瘋了,平日里她都很正常?!?
下人們將說辭都統(tǒng)一了之后,也就不擔(dān)心這件事被云遠山發(fā)現(xiàn)了。
宋景峰在云九唏的院落外停頓了許久。
他并不知道云九唏已經(jīng)換了院落,看著院落冷清的模樣,他便可以想象出來,當(dāng)初云白薇是如何欺負云九唏的。
光是想到云九唏被欺負的畫面,他就覺得心口傳來陣陣刺痛。
對付這樣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子也能下得去手,云白薇當(dāng)真是足夠心狠。
看樣子,云九唏在被宋鶴辭帶走之后,還沒有回來。
也不知現(xiàn)在云九唏怎么樣了,有沒有被宋鶴辭欺負。
“王爺,要進去看看嗎?”小廝見宋景峰沒有離開的意思,于是問道。
宋景峰擺了擺手,“不必了,云大小姐這會兒應(yīng)該不在,回府吧!”
回去的路上,他想著,只要宋鶴辭對云九唏不好,他就可以乘虛而入,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等回到王府,他去了書房,拿起毛筆,在紙上畫畫。
沒多久,云九唏的面容就出現(xiàn)在了畫上,他看著自己惟妙惟肖的作品,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云九唏和宋鶴辭在房間里等了一整日。
黃大夫也從一開始在外面尋找,變成了在屋子里尋找,找了許久,都沒找到最后一味藥,這讓他頭疼不已。
平日里幾乎聞一下味道,他就可以猜出來究竟是什么藥了,為什么這次卻碰了壁,他思索了許久都沒明白,事情為何會變成現(xiàn)在這般。
“黃大夫還沒研究出來嗎?”宋鶴辭已經(jīng)等了許久,這會兒明顯有些不耐煩。
黃大夫翻看著醫(yī)術(shù),搖搖頭:“王爺有所不知,最后一味藥著實有些奇怪?!?
“奇怪?”宋鶴辭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這最后一味藥,看似特別普通,實際上并非如此,老夫可以肯定的是,這藥…老夫一定見過?!秉S大夫肯定地點點頭。
“這樣吧!王爺再給我三日,三日之后要是老夫還沒找出來,老夫就去找醫(yī)圣?!?
“也好。”宋鶴辭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黃大夫要是都無法確定是什么藥,那么他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云九唏盯著黃大夫手中的藥,低頭陷入了沉思。
雖說醫(yī)圣的醫(yī)術(shù)要比黃大夫高一些,可黃大夫認識的藥材卻特別多。
若黃大夫都不知最后一味藥是什么,恐怕醫(yī)圣也不知道,莫非藥的最后一味藥,只有巫醫(yī)的書上才有?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黃大夫這兒可有巫醫(yī)的書?”她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