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離譜的是,她覺得宋鶴辭的笑聲在耳邊回蕩。
她站起身,回了房間,拿起筆,繼續(xù)畫圖紙。
忙起來肯定能冷靜下來。
回王府的路上,宋鶴辭神色凝重,原本打算讓云九唏解決一下他手底下暗衛(wèi),讓他們也能擺脫控制,沒想到云九唏竟是用他的血。
他手底下的暗衛(wèi)眾多,云九唏身子那樣瘦小,不知需要多少血。
罷了,如今王府仿佛都是暗箭,想來顏流月應(yīng)該不會再出現(xiàn)了。
正這樣想著,他還沒回到王府,就聽到嘁嘁喳喳的聲音。
“曳忱,發(fā)生什么事了?”宋鶴辭眉頭擰緊,心中有些煩躁。
“回王爺,王府周圍都是百姓,似乎在議論些什么?!币烦拦ЧЬ淳吹鼗氐?。
“百姓?”回想起昨晚的事,宋鶴辭的臉色黑了下來,不會有事顏流月搞事情吧!一時間他感到有些頭疼,“把馬車停在這兒,你先過去看看?!?
“是,王爺?!币烦览o韁繩停穩(wěn)馬車,一躍而下。
他快步走過去,他擔(dān)心被人認出自己的身份,特意垂下腦袋,壓低聲音問旁邊的百姓。
聽他們說話時,曳忱的余光注意到了跪在地上的女子,她穿著一身白衣,裙擺處萃了點綠,她面對王府,不斷說話,聲音哽咽,不斷抖動的肩膀看上去讓人心生憐憫。
坐在馬車上的宋鶴辭閉目養(yǎng)神,等腳步聲響起時,他微微掀唇:“發(fā)生了何事?”
“回王爺,屬下剛才已經(jīng)問過周圍的百姓了,他們說跪在王府外的人是您的妻?!币烦缹偛糯蚵牭降氖骆告傅纴怼?
“那位姑娘說,王爺三年之前失憶,和她相遇,相識相知,并且成了親,在一日她買菜回家時,發(fā)現(xiàn)院落里亂糟糟的,頓時心慌意亂,她回去后,就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蕩蕩的。”
“她不斷地尋找著她的夫君,尋找了足足一年,沒想到在來到京城后,竟找到了,更沒想到,她的夫君就是當(dāng)朝的玖王殿下?!?
“她說知道王爺您可能已經(jīng)失去記憶,不再記得她了,但她還是想和王爺在一起,哪怕是用正妻,變成妾?!?
宋鶴辭聞,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垂在兩側(cè)的手緊緊地攥著,他真的不能殺了顏流月嘛?
他長舒一口氣,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怒火。
他不斷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
就在這時,馬車外的曳忱說了句,“王爺,您三年前確實失蹤過,他或許真的是您的妻,要不…您還是將她接到王府吧?”
“她一個女子,這么冷的天跪在王府外,時間久了,肯定會對身子不好?!?
宋鶴辭心里清楚,曳忱是因為被劇情影響,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可剛才好不容易熄滅的火焰,正在以飛快的速度上漲。
“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將軍府,給本王將小九帶過來。”
“是,王爺?!币烦赖纳碛昂芸炀拖г谶h方。
宋鶴辭一手扶額,頓時感到頭疼不已。
顏流月真是夠可以的!為了進入王府,當(dāng)真是什么樣的方法都想得出來。
而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宋景峰的耳中,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書,“來人,推本王去玖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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