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想拿筆的手已經(jīng)動不了了,他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至于他的左手,根本拿不了筆。
他想要讓暗衛(wèi)將信送給云九唏,因為出不了聲,只能拍桌子。
暗衛(wèi)沒出現(xiàn),守在外面的小廝快步走了進來。
在看到宋景峰的臉色不對,他神色大變,快步走過去,驚呼出聲,“王爺,您怎么了?”
宋景峰根本說不出話,他將手中的信交給了小廝。
小廝滿臉疑惑地看著手中的信。
在看到宋景峰不斷用手指著信上的內(nèi)容,小廝這才緩緩開口:“王爺是讓小的看信里的內(nèi)容嗎?”
宋景峰重重點頭。
說不了話真是費勁。
小廝還是不敢相信,他擔(dān)心等宋景峰之后會懲罰自己,特意在問了三遍之后,這才敢低頭看信封上的內(nèi)容。
“王爺是想讓小地將這封信送給云大小姐嗎?”
見他總算是激靈一次,宋景峰長舒一口氣,緩緩點頭。
小廝滿臉疑惑地看著他,“王爺您到底怎么了?為何不說話?”
宋景峰搖了搖頭,之后又擺了擺手。
看懂了宋景峰的意思,小廝也沒再繼續(xù)多待,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書房。
他靠在椅背上,長嘆一口氣。
他沒想到自己為了不與云九唏為敵,竟能做到這個地步。
甚至在某一瞬間,他覺得能不能成為下一任儲君,并沒有那么重要。
之后又覺得,皇位本來就應(yīng)該是他的。
他感覺自己又有一些不對勁,抬起左手,打到了后脖頸,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在暗處的凌澈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下意識覺得自家主子肯定是瘋了,不然,怎么會做出如此離譜的事情來。
他從暗處傳來,將宋景峰推出房間,將他放在了床榻上。
小廝到達將軍府后,在得知云九唏不在,神色有些難看。
看剛才的樣子,宋景峰似乎特別著急,想來這封信應(yīng)該很重要,雖然小廝根本看不懂里面的內(nèi)容。
“敢問云大小姐如今身在何處?”
“大小姐今早去了國公府,你可以去哪里找她?!毙P緩緩說道。
“好,我知道了?!敝笏秩チ藝?。
顏流月去了瑜王府尋找宋景峰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宋鶴辭耳中,他此刻正在黃大夫的院落里曬太陽。
好端端的顏流月為什么會去找宋景峰?莫非有什么陰謀?
“對了,王爺,昨晚有人對云大小姐動手?!卑敌l(wèi)忽然想起一件特別重要的事。
“何人?”宋鶴辭疑惑地看向他。
暗衛(wèi)恭恭敬敬地回道:“看他們的招式,應(yīng)該是南寧人,想來是流月公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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