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元棠本來一個快點炸的炮筒似的,就這么輕易地被司徒硯一句話哄好了,眾人表情一瞬間都跟見鬼了似的!
那是謝元棠??!
那個小霸王謝元棠,竟然就這樣被順毛了
司徒鳳愣愣地看了兩眼司徒硯,又看向司徒冉:二哥,你說五哥是不是對謝元棠用了什么計
司徒冉挑了挑眉:什么計,美人計唄!
說罷還不忘拍拍老六:六弟,別氣了,誰叫你長得沒五弟好看呢
……
司徒煦幽幽地瞪回去:你以為你有他好看嗎
整個玄昭都找不出來個比司徒硯更美的!
司徒鳳深以為然地嘆了口氣,搖搖頭道:煦兒,別難過,回頭姐姐送你點面膜,跟謝元棠買的,我和母妃都在用呢。
司徒煦:……不必了。用謝元棠的面膜,他怕爛臉!
司徒墨干脆走出了山洞,眼不見為凈。
其他人也都走了出去。
不走干嘛
謝元棠這個炮筒對著司徒硯會啞火,對著他們可不好說了!
等其他人都出去了,謝元棠才耷拉著肩膀,有些愧疚地道歉:對不起啊,我方才不是故意兇你的。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司徒硯蹙了蹙眉,他不喜歡娘子跟她說這三個字。
修長的雙手輕柔地捧住謝元棠的下巴,司徒硯仔細(xì)地看著她,那雙世間獨一的桃花眼盛滿了世間最溫柔的寬厚:
娘子沒有錯,是我不好,我是娘子的夫君,不應(yīng)該在你睡覺的時候丟下你的,以后再也不會了。
謝元棠微怔。
她以為司徒硯只是包容她,張了張口剛想說什么,卻聽見司徒硯接著道:萬一司徒煦對你有壞心,那我就算是趕來也來不及了,幸好他沒有,幸好娘子你醒了。
謝元棠看著他,他眼中是真的在后怕。
沒有任何怨憤,沒有絲毫不滿,只有最純粹的擔(dān)心。
不管她說什么,他都全然接受,然后站在她的角度考慮問題。
謝元棠忽然就覺得:這人怎么這么好??!
見她一直看著自己不說話,司徒硯怔了怔,疑惑地問道:娘子,怎么了,是我說的不對嗎
謝元棠搖搖頭,唇角一勾,笑了,抬手捏捏他俊美的臉頰:夫君,你怎么這么好?。?
她一笑,司徒硯也笑了。
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臉上作怪,得意道:我是娘子的夫君,當(dāng)然必須得好了?。?
他不夠好,怎么能當(dāng)她的夫君呢
這是司徒硯清醒之初,學(xué)到的第一個道理。
謝元棠心里暖洋洋的,連帶著被白浪氣出來的怒火也散了。
她盤腿坐著,跟司徒硯聊天:你剛才在外面忙什么呢老六為什么來叫我呀
哦,我們?nèi)剂藗€篝火,而且星星出來了,很漂亮,我想娘子你應(yīng)該會喜歡的。
司徒硯一邊說話,一邊幫她整理頭發(fā):剛才我去幫外祖父他們了,士兵太多,我就讓楓他們都過去幫忙了。
謝元棠點點頭,所以才會沒一個人熟人在,她就說怎么也輪不到司徒煦來叫她啊。
司徒硯皺了下眉道:本來我讓郝仁看守在門口的,但他太笨了,誰叫他他就跟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