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府。
謝元棠走在中間,左邊墨扶著金百歲,右邊司徒硯扶著孫逢必。
忽然,司徒硯腳步一頓,臉色微微變了下。
謝元棠立刻看向他:怎么了
司徒硯蹙眉,搖搖頭道:沒事。
怎么會沒事你臉都白了。
謝元棠伸手按住他手腕,果然脈象又快又亂。
這些天她一直在幫司徒硯解毒,只是這毒復(fù)雜又繁瑣,一點(diǎn)也大意不得。
謝元棠正皺著眉頭,旁邊本來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白浪又拐回來,沒好氣地架住司徒硯:真麻煩。
司徒硯斜他一眼:用不著你,走開。
剛掙扎了下,孫逢必啊一聲慘叫:別動別動,我腳疼!
左邊金百歲氣喘吁吁:麻煩走快點(diǎn),我撐不住了!
看著身邊一溜的病患,謝元棠嘴角抽了抽。
好不容易將人都扶到了廳中坐下,謝元棠先給司徒硯吃解藥,再給金百歲把脈,再讓墨給孫逢必包扎。
剛閑下來,就看見白浪扔了傘癱在椅子上,眼瞅著一副斷電的樣子!
謝元棠太陽穴挑了挑,走過去給他腦門上貼了個藥膏:別添亂行不行撐不住回去歇著去!
白浪瞇著眼看她一眼:不回,反正你這兒這么多傷員,多我一個也不多。
謝元棠深吸口氣,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回研究室!
這頭還沒忙完呢,門口就傳來著急忙慌的腳步聲。
殿下,殿下您還好嗎我……咳咳……
楓帶著傷急急走來,白芙?jīng)]好氣地扶著他:都跟你說了別動別動,你非要跑過來!這不是純添亂嘛!
謝元棠人都麻了!
無力地指指空椅子:那兒,還有個病號位。
白芙無奈將他按在椅子里,對謝元棠道:皇子妃,他聽說了門口的事,還聽說殿下發(fā)病了,就非要過來,我攔都攔不住。
謝元棠擺擺手:無所謂了,多一個不多。
白芙愣住,去拿傷藥和墨和紅蕖進(jìn)來以后也愣住了。
這……怎么一屋子男人都癱在那兒
白芙給楓換藥,紅蕖和墨給孫逢必?fù)Q藥。
大佬棠坐在椅子上,看一圈她沒用的男人們,支著小腦袋唉聲嘆氣。
讓我想想從哪兒開始說哈。
謝元棠揉揉腦袋,看向金百歲:你叫金百歲是吧
金百歲吃了藥剛緩過勁兒來,點(diǎn)點(diǎn)頭道:你也可以叫我小名——?dú)q歲。
謝元棠:……不用了。
她看著這個老粉,想了想道:你的病有點(diǎn)麻煩,但也不是不能治,只不過……
金百歲立刻舉手發(fā)誓:我保證絕不透露半點(diǎn)秘密,對外只說是老天爺開眼賜我新生。
謝元棠:……
呵!挺靈光?。?
白浪懶洋洋看著金百歲,這人長得一副憨厚的傻樣,看起來就是個十足的紈绔敗家子,卻沒想到竟然這么機(jī)靈!
白浪朝金百歲眨了眨眼道:歲歲,剛才聽你說你家里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