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傅醫(yī)生。”許舒妤邊說邊擦眼淚。
“別哭了,我剛才說話語氣重了點?!?
傅淮北拿著紙巾幫許舒妤擦起了眼淚。
許舒妤淚水滾滾而下,根本止不住。
“如果你實在不想通知你媽媽的話,你至少應(yīng)該告訴你的同事領(lǐng)導(dǎo)或者朋友?!?
傅淮北見她如此傷心,輕聲安撫她。
“我不能?!痹S舒妤哭得更傷心了。
她不想弄丟了自己的新工作,她覺得自己沒上幾天班,就已經(jīng)請了很多假,不是一個合格的員工,根本開不了口去麻煩同事和領(lǐng)導(dǎo)。
“那你以后通知我?!备祷幢币槐菊?jīng)地說。
許舒妤愣了幾秒鐘,眼淚居然止住了。她發(fā)現(xiàn)最近自己最無助的時候,這個男人都在自己身邊。
“我給你弄點東西吃,你一個人在急診呆著,是不是餓壞了?”傅淮北說完,起身去了廚房。
平常的午飯和晚飯都有鐘點工阿姨上門在做,許舒妤與傅淮北平攤費用。許舒妤還是第一次見傅淮北進廚房。
“不用了,我點個外賣就行?!痹S舒妤覺得很不好意思。
“你吃吧,我明天還有手術(shù),不陪你了。有事喊我。”
不一會兒,傅淮北就把一份意面放在了許舒妤面前。
“謝謝你,傅醫(yī)生。”
許舒妤心里倍感溫暖,此時已是深夜,傅淮北出差回來就趕去醫(yī)院接她回家,現(xiàn)在又給她做了這碗意面。
這碗面她是含著眼淚吃完的。她覺得傅淮北是個很善良的人。
第二天一早,傅淮北敲開了她的門。他需要關(guān)注一下許舒妤的身體情況。
“早,傅醫(yī)生?!?
許舒妤睡眼朦朧地打開了門,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裙,迷迷糊糊地忘了自己睡覺時里面沒穿胸罩。
傅淮北一眼就看到了她胸口若隱若現(xiàn)的一對大白兔,但他只能佯裝沒看見。
“感覺怎么樣了?你去掛水要不要順便坐我的車?”
許舒妤睡得迷迷瞪瞪的,半個腦子還在夢里:“不用了,我下午才去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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