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北邪魅一笑,翻身將許舒妤落在了床上。
“?。课摇以趺从智纺懔恕?
許舒妤滿目愛意,邊說邊笑。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沒救了,明明再和這個(gè)男人卿卿我我,互訴衷腸,怎么突然之間自己就又被拿捏了。
她現(xiàn)在只要一聽到這個(gè)“欠”字就頭暈?zāi)X脹。
“臭丫頭,你十八歲的時(shí)候,我已經(jīng)在s市上大學(xué)了?!?
“我已經(jīng)奔赴你身邊,你卻躲著不見我,是不是你欠我的?”
傅淮北露出了一絲壞笑,用手指在許舒妤身上輕輕一彈。
“哈哈哈…我…欠了…老公,能不寫欠條嗎?”
許舒妤被傅淮北控在床上,笑得渾身輕顫。
她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脫,斗嘴也斗不贏。
“傻丫頭,不寫欠條也可以,只要你明天能做到一件事?!?
傅淮北微微一笑,等待獵物落進(jìn)陷阱。
“老公~我答應(yīng),我肯定做到~只要不讓我寫什么欠你十年的欠條就行?!?
許舒妤眼含秋波,嬌滴滴地說道。
“寶貝~那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蘇州看外婆。
“你要親口告訴外婆你非我不嫁,還要給我生子子孫孫。”
傅淮北深情一笑,眼底似有星辰大海,輕輕刮了一下許舒妤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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