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跟在她們后面去過一趟艷鬼祠,你知道嗎?她們都不穿衣服的。白花花的一片,晃得我眼睛都花了?!闭f著說著,蛇妖與他的距離越來越近,半邊身子又粘了上來,“她們把勾來的男人壓在身下,就開始做起那檔子事,咿咿呀呀的,發(fā)出像哭又像笑的聲音……哎呀,羞死人了?!?
“你既然記不得救我的事,那我叫清珠,你肯定也忘咯?”清珠仗著他現(xiàn)在不會輕易出手,又大膽地抱住他的手臂。
玄霄的視線落在那對在薄紗下若隱若現(xiàn),雪白跳脫的玉兔上,又強迫自己收回視線。
他現(xiàn)在外表平靜,其實胯下的欲望已經(jīng)抬頭,若非衣袍寬松,便要頂出叫人尷尬的弧度來。
他自小便修清心訣,從未產(chǎn)生過如此強烈的沖動。應(yīng)該是那粉霧的作用,能讓男人血脈僨張,迷失心神。
“再靠近,就宰了你?!毙霾[眼威脅,他冷著臉的模樣頗為嚇人,清珠被如此一兇,便委委屈屈地松開了手。
按照蛇妖的說法,艷鬼祠就是女鬼們吸食陽氣的地方,也就是她們的大本營。
玄霄是捉妖世家傳人,他身上有護體罡氣,尋常妖鬼不敢接近,所以只捉走了阿難。
清珠能肆意接近他不被灼傷,道行至少也是五百年往上走。雖然-赤魚-和那些大妖相比,這仍舊很稚嫩。
沿著主街走到盡頭,艷鬼祠出現(xiàn)在眼前。玄霄性格謹慎,并未輕舉妄動,只是捉了清珠來到透出燭光的窗前,輕輕推開窗戶朝里看去。
下一瞬,玄霄跟被雷劈中似的,僵硬在原地。
清珠說白花花的肉體晃得眼睛疼,一點也不夸張。房梁上倒懸著,佛像前橫躺著,地板上滾動著,到處都是赤身裸體的女鬼。
她們不著寸縷,卻絲毫不羞恥,臉上紛紛露出迷醉快樂的表情,仿佛已遁入天國,縱享極樂。
他看見阿難滿臉驚恐地蜷縮在角落,可能是年紀太小,女鬼們沒什么興趣,得以逃過一劫。
而地板正中躺著的幾個青壯男子就沒那么好運了,不知道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們都陷入了昏迷不省人事。
女鬼們可不管這么多,直接扒下褲子,纖纖玉手伸進粗硬的雜草叢里,擼硬沉睡的陽具,對準水洞坐下去,一顛一伏,自力更生,好不快活。
女鬼背對著窗外,以玄霄的視力,能看清楚那粗壯黝黑的陽具在雪白的臀瓣間時隱時沒,進進出出間帶出飛濺的黏膩水液,肉體拍打的啪啪聲,蛟龍入洞的噗嗤聲,混雜在一起,連綿不絕。
玄家管教森嚴,玄霄長這么大,黃書都沒怎么看過,現(xiàn)在卻猝不及防目睹了最具沖擊力的活春宮。
他扣在窗邊的手指都僵硬了,更糟糕的是,胯下炙熱的欲望抬頭更甚。
一只微涼的軟手忽地握住了炙熱的頂端。
清珠的視線自下而上,帶點甜膩膩的黏糊,聲音嬌嬌甜甜:“玄霄,讓我?guī)湍惆桑俊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