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煙拿著孫秀依遞過來的錦盒,臉色看上去還是淡淡的:為何找我?guī)兔?
孫秀依理所當(dāng)然的笑了笑后說:自然是因為凌煙郡主是攝政王身邊的大紅人了。京城內(nèi)誰不知道攝政王最看重的就是凌煙郡主了呢。
薛凌煙的臉色一下子從陰轉(zhuǎn)晴,看著孫秀依覺得這女人順眼了不少:你們都進來吧,來人,重新準(zhǔn)備宴席。
姜太妃跟著笑著說:提前不知道各位要來,所以沒有做好準(zhǔn)備。不過也無傷大雅,各位先坐下來欣賞一下歌舞,等稍后再去用膳。
全聽太妃娘娘安排。陸寧晚淺笑道。
姜太妃見陸寧晚一副溫順的模樣,暫時將心中的懷疑收了起來。
她本來還懷疑陸寧晚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現(xiàn)在看來,陸寧晚只怕是真的將凌煙當(dāng)做了好友來看待,這才會帶了那么多人來幫凌煙慶祝。
心里越發(fā)覺得陸寧晚腦子不夠正常,姜太妃并未多,默默地跟著眾人前往了花園深處。
花園深處已經(jīng)搭好了一個戲臺子,旁邊還坐著一些捧著樂器的樂師。
陸寧晚注意到了這些樂師。
不同于尋常樂師總是笑容滿面的模樣,這些樂師看上去似乎都不太高興的樣子,一群人低垂著眼睛,那樣子看上去似乎是都不敢說話。
凌煙郡主這是準(zhǔn)備了什么節(jié)目來給我們助興呢陸寧晚隨意的問道。
在場其他人也都紛紛期待的看向了薛凌煙。
薛凌煙微微抬起了下巴后吐出了一個字:自然是我。
此話一出,在場人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一名穿著青色長裙的少女打量了薛凌煙一圈:郡主要親自表演
薛凌煙的舞姿動人,曾經(jīng)也是出了名的。
不過自從她出事后,就再也沒有人看到過她跳舞。
臺子是提前準(zhǔn)備好的,就證明郡主不是臨時起意,而是一開始就決定好了要給太子妃表演跳舞了。
一開始眾人就覺得薛凌煙只邀請陸寧晚一個人,足以證明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十分友好,現(xiàn)在看到她居然還要為了太子妃而跳舞,心中更加感慨他們的關(guān)系。
甚至不少人看向了陸寧晚的眼神中充滿了濃重的羨慕。
能和凌煙郡主搞好關(guān)系還不是最主要的,主要人人皆知,凌煙郡主和攝政王交好,拉攏了凌煙郡主,其實也相當(dāng)于是拉攏了攝政王。
薛凌煙當(dāng)著眾人的面,親昵地拉起了陸寧晚的手:太子妃,今日我開心,特地給你準(zhǔn)備了舞蹈。你若是喜歡的話就讓我母妃陪你多喝兩杯助助興。
陸寧晚的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笑容:好。
薛凌煙去更衣,姜太妃親自做陪,和陸寧晚一起坐在舞臺前的位置。
下人們也安排好了其他人的座位,一些人紛紛落座。
姜太妃今日看著紅光滿面,心情極佳,讓身旁的侍女給自己和陸寧晚分別倒了一杯酒水。
先舉起了杯子后,姜太妃很真誠地說:太子妃,這是凌煙特地去尋來的佳釀,只有這么一杯,名為飛來醉,可是極品,你一定要多喝幾杯。
陸寧晚一手端著酒杯,一手輕輕地摩挲著腰間系著的錦囊,目光悄然流轉(zhuǎn)。
這酒釀確實是上好的,但是這里面分明有著一味飛魂草。
飛魂草能讓人神志不清。
這些把戲,在她的預(yù)料之中。
畢竟她若是清醒的狀態(tài),可不會乖乖受人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