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北的破碎,眾人都看在眼里,但唯獨他自己不承認。
他很快輕笑了一聲,語氣不屑:“我為什么要追?結(jié)束這段感情,損失的人是她,又不會是我!”
“再說了,老子又不是非她不可!”
......
喝下幾瓶啤酒的溫妍,她實在沒有狀態(tài)再上臺唱歌了。
跟酒吧經(jīng)理請過假之后,就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酒吧。
身上很熱,紅色的疹子應(yīng)該是越長越多了,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溫妍站在路旁,本想快點攔一輛車去醫(yī)院。
但胃部卻傳來了一股難受的感覺。
她只能快步朝一旁的垃圾桶走去,對著那里干嘔了好一會兒。
一旁路過的人,都不自覺的朝她投來打量的目光。
溫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定狼狽極了!
不過,這是最后一次了。
她往后不會再讓自己,為了一個程敬北,再變得狼狽不堪。
自此之后,她跟這家伙也算是斷得一干二凈了。
而這時,路旁開過了一輛車。
兩道矜貴的身影一前一后地從車上走了下來。
尤其是站在前面的那道修長的身影,在這條酒吧街上燈光的映襯下,高貴得宛若降臨人世的神一樣。
“哎!寒川!這事兒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說好了咱們?nèi)齻€要當一輩子的好兄弟,你跟知宛怎么一轉(zhuǎn)頭就背著我在一起了?”男人一邊問,一邊小心翼翼地掃了一眼四周,并且不疾不徐地給自己戴上了墨鏡。
男人名叫傅西堯,是傅知宛的雙胞胎弟弟。
他們?nèi)齻€人在國外相識。
正如傅西堯所說,三個人是好兄弟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