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天氣憤的將桿扔了出去,走到茶幾后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上,端起桌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大口。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女秘書走了進(jìn)來,看到地上的場景不由嚇得打了個冷顫:陸總,有人找您。尚小天閉著眼躺靠在沙發(fā)上,淡淡問道:誰女秘書答道:說是,江寧省的,叫杜衡。尚小天緩緩睜開眼睛,思索片刻后說道:請進(jìn)來。然后又伸手指了指地上躺著的馬宇輝,保鏢立刻明白什么意思,上前將馬宇輝抬了起來扔到了辦公室的儲物間里,又清理了一下地上的血跡。不一會,杜衡便和凌游一道走了進(jìn)來。尚小天瞬間換上了一副笑臉站了起來,伸出手笑道:杜局!呸!說著打了自己的嘴一下:瞧我,應(yīng)該叫杜廳才對。杜衡眉角微蹙,可轉(zhuǎn)瞬不見,哈哈笑著與他握了握手:天總又取笑我老杜。說著就要給尚小天介紹凌游,可還沒等他開口,尚小天已經(jīng)將手伸了過去:凌大夫,我們又見面了。凌游也伸出了手說道:是啊,陸總。這時杜衡疑惑道:你們認(rèn)識尚小天笑道:凌大夫?qū)ι岬苡芯让?我又豈能不認(rèn)識救命恩人呢。而凌游卻是淡淡道:一面之緣。尚小天余光冷冷的瞥了凌游一眼,可還是保持著笑臉說道:快,杜廳,凌大夫,坐下聊。說罷又叫來秘書說道:給二位貴客上茶,上我最好的茶。杜衡擺手道:天總不必客氣。而尚小天卻不容置疑的說道:你們可是我平時想請都請不來的貴客,定要招待好的。說罷又坐下來推了推眼鏡說道:不過,杜廳和凌大夫無事不登三寶殿,突然這大老遠(yuǎn)的過來一趟,不知所為何事啊杜衡靠在沙發(fā)上:既然天總問了,那我也有話直說了,貴公司是不是有一個叫馬宇輝的項目經(jīng)理尚小天聞后嘶了一聲:好像是有這么個人,你也知道,我公司里上上下下幾百號人,哪能每一個都記得住呢。然后探過身又問道:不知道杜廳找他什么事我?guī)湍阏艺宜6藕庀仁桥c尚小天對視幾秒,然后哈哈笑道:被我一個警察找,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了,這個馬宇輝吧說到這,杜衡收起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涉嫌組織黑社會、私辦工廠、行賄官員、雇兇殺人尚小天聽后眼皮下意識的眨了一下,隨后表示震驚道:哎呦,杜廳是不是搞錯了,我公司里怎么還能有這樣的人呢。然后扭頭對秘書說道:這個馬宇輝你知道嗎秘書看了看尚小天又看了看沙發(fā)上的杜衡和凌游,隨后說道:好像是下面的一個小項目經(jīng)理,很少有機會來集團(tuán)的,您不認(rèn)識。尚小天哦了一聲后,憤憤道:真是的,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啊,這人得抓,簡直敗壞我公司形象嗎。我要是知道他在哪,我都親自給他押到錦春去,讓他伏法歸案。凌游這時開口問道:陸總怎么知道他是在錦春市犯得案啊。這句質(zhì)問,讓尚小天瞬間頭皮發(fā)麻:我有說是錦春嗎凌大夫聽錯了吧。凌游說道:陸總剛剛明明說的話還沒說完,杜衡伸手拍了拍凌游的腿,凌游便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杜衡卻緩解尷尬笑道:天總什么時候說錦春了,凌老弟聽錯了。尚小天干笑了兩聲:啊,哈哈,是啊,凌大夫聽錯了。杜衡接著說道:天總,這個人對我們的案件極其重要,如果你知道他在哪,可一定要向警方匯報,以免對貴公司再做什么有所危害的事。尚小天點頭道:好!我一定積極配合咱們江寧警方,去打探他的消息,一旦有線索,我第一時間和杜廳匯報。而杜衡聞后便站了起來笑道:那就好,有天總的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和凌大夫就不叨擾天總的工作了,先告辭了。尚小天假意挽留道:杜廳這么著急干嘛啊,大老遠(yuǎn)的來一趟,吃了飯再走嘛!和凌大夫一起,咱們喝兩杯。杜衡擺了擺手:不了不了,江寧那邊還有一堆事等著回去處理呢,下次,下次再來長原,一定上門討天總一杯酒喝。尚小天失落道:杜廳是大忙人,我留不住就不強留了,以免耽誤您的工作,但下次有機會,一定給我一個機會。說著又看向凌游說道:還有凌大夫,都這么久了,也沒說請你喝頓酒好好謝謝你呢。凌游擺了擺手道:有機會的。說罷,杜衡和凌游便朝門外走去,尚小天緊跟其后送著,口中還不停寒暄著。直到送到公司樓下,看兩人駕車離開后,才收起笑容,推了推眼鏡,轉(zhuǎn)身走了回去。而在車上,凌游問道:杜大哥,陸小天很顯然知道馬宇輝。杜衡回道:我知道,而且我還知道,馬宇輝就在他手里。凌游疑惑道:那為什么不找他要人杜衡深吸了口氣:尚小天和他父親的關(guān)系,你也了解些,如果今天我們要是從他的手里帶走馬宇輝,那他的臉面可就丟在他父親的腳面上了,所以這層窗戶紙還是不捅破為妙,他想裝,就陪他裝嘛!把臉面給他留下,人我們自然會得到,畢竟現(xiàn)在的馬宇輝對于尚小天來說,就是個燙手山芋,留著也沒用,反而給自己惹禍端。凌游點了點頭,但還是問道:那您怎么就知道,這件事,與他一點關(guān)系沒有杜衡笑道:我到江寧省上任的第一天,尚書記就開始暗中對我作了一番調(diào)查,而對我信任后,尚書記交給我的第一個秘密任務(wù)你知道是什么嘛凌游想了一會說道:調(diào)查陸小天杜衡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凌游笑道:聰明!不過也不算是調(diào)查,這就算是一位父親對兒子特殊的愛吧,他怕尚小天走彎路,就一直讓我秘密關(guān)注他的動態(tài),所以據(jù)我對他的了解,他有時候會用些極端的商業(yè)手段做生意,但違法犯罪的事,一直都很警惕,他就是對自己的父親心頭有氣,可法律的高壓線,他還是不敢碰的。凌游沉默片刻后,又問道:那之前為什么案件關(guān)系到陸小天的時候,您杜衡笑道:我為什么不想插手為什么想打退堂鼓凌游沒有說話。杜衡卻搖了搖頭說道:凌老弟啊,我是個草根出身,沒實力沒背景,一路成長起來靠的是拼命,所以我深知,命,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可有時候命又不單純是命!有些人把命當(dāng)成命,例如我。可也有些人,把臉面當(dāng)成命,你折了他們的臉面,那就好比折了他們的命,可他們一旦折了命說道這杜衡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笑問道:有點繞哈像繞口令似的,把我自己都說糊涂了。說罷還哈哈干笑了兩聲。而凌游又豈會沒有聽懂,所以也沒有繼續(xù)再問下去,也陪著干笑了兩聲。(看完記得收藏書簽方便下次閱讀!)x